别四处乱跑。
”
“是。
”月郤涩声应道。
“为何?”
月郤沉默一阵,方说:“怕我受伤,耽搁了修为,届时影响取魂。
”
“那阿郤缘何还要出府?”月楚临声音轻缓,便是话里藏着指责意味,也恰如潺潺溪流。
月郤:“兄长要处理太阴门的事,又要和赤乌境的人周旋。
那不过是只野狐狸,要真掀起什么风浪,只会让赤乌境的人抓着把柄,揪住不放。
我……也想为兄长分忧。
”
“不过是只野狐狸……”月楚临慢声细语地重复着他的话,“一只野狐,就让你落得这般境地。
”
月郤已快昏厥,但还是强撑着说:“我只是一时疏忽,再无二次。
”
“在何处抓着了那只狐狸?”
犹豫之下,月郤如实道:“庙市。
”
“今晚?”
“是,今晚。
”
“好。
”月楚临语气如常,“阿郤肯为为兄分忧,是好事。
”
月郤几欲松下那口紧提在心的气。
但就在这时,月楚临忽问:“阿郤,今晚仅你一人出府么?”
月郤攥紧拳,借夜色掩藏着神情。
“就我一个。
”他竭力维持着冷静,“我想那狐狸修为不高,我一个人也能对付,就没带随侍。
但还是有些疏忽大意,往后再不会了。
”
“也好,你也长了教训。
哪怕修为再低,都当谨慎小心,容不得半点粗疏。
”月楚临道,像以往每回提点他般。
又一阵昏劲儿涌上,月郤在被里悄悄掐了把胳膊,勉强保持清醒:“知晓了,兄长。
”
“凶狐的事聊完了,但还有一事为兄尚未弄清。
”
“兄长请说。
”
“方才我在庙市里看见你与一女子在墙边搂抱,极尽亲昵”月楚临垂下眼帘,平静看他,“阿郤,是为兄认错了人,还是你有事相瞒?”
月郤瞳仁一紧,需借着掐自己才能压下几分的昏沉劲儿,顷刻间就散得干干净净。
“兄长”
月楚临起身,伸手朝床上探去。
月郤察觉到他的意图,慌忙压住薄被,想要推开那手。
“兄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