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棉签和双氧水要替我清理伤口。
“我自己来就行……”我去夺他的棉签,他一下避让开,没有说话,但已经用行动表明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我真的有些累了,不光是身体上的,也有心理的。
商牧枭实在好本事,来看个星星竟然也能把我看得筋疲力尽。
我冲他笑笑,做了个“你请”的手势,放弃了对自己伤口的自主权。
“小时候我摔倒,父母只会让我忍耐,只有姐姐会给我处理伤口。
但她有些笨手笨脚的,总是弄得我很疼,长大一些我就学会自己处理伤口了。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几乎没让我感受到太多疼痛,果然是技术娴熟。
“你很爱姐姐。
”
商牧枭的手一顿,棉签没控制好力度,戳进肉里,升起尖锐的疼痛。
我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被商牧枭更用力地攥住手腕,又拉回自己面前。
这次他的动作更小心,棉签所过之处,会感觉到有股微凉的气息吹拂。
“因为,她是我唯一的一颗宝石。
”他低垂着脸,我只能隐隐看到他似乎勾了勾唇,“我不像教授这样富裕,有那么多宝石。
我只有一颗,当然就会很珍惜。
”
他这话说的,纵使钢铁心肠的人听了都要心中一酸。
想到他从小的成长环境,爹不亲娘不爱的,忽然又有些理解他方才疯狂的行径了那是自小养成的,对于“注意力”的下意识争夺。
不对……
我一下警醒。
我为什么要给他找理由?他既然能对商芸柔用苦肉计,那也能对我用。
发一下疯再扮一下可怜,博取我的同情,就像处理伤口一样,说不定也是他的拿手好戏。
摒除那点微乎其微的酸楚,我直击他的要害道:“你珍惜的表现形式,就是逼她和男朋友分手吗?”
商牧枭根本不觉得自己做法有问题,语气颇为理直气壮,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那个男人学历低,没有钱,离过婚,还带着个女儿。
我姐有钱有学历,年轻貌美身材好,值得世上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