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司机车开的又慢又稳。
他没注意看路,再抬头时发现他们居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一处挂着荧光牌匾、格外热闹的地方。
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每个都穿着时尚。
女士烫着波浪,男人抹着发胶,舞曲顺着木门传出,飘渺悠扬。
他仔细看着那个闪着荧光的牌匾“黄金时代歌舞厅”。
时玉:“……”
他扭头,看着一边安静坐着的陆逞:“小叔?”
他一脸茫然,闭目养神了一路的男人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嗓音微哑,有些散漫不经的慵懒和笑意:“不是想来玩?”
“你让我进?”时玉眼睛一亮。
“嗯,”陆逞道:“我带你进。
”
……也差不离。
时玉紧张地整理整理衣服,看着自己这一身为了进迪厅特地找出来穿的衣服。
陆逞不论做什么都自带鲜明的个人风格。
不疾不徐、稳重周到。
时玉牵着他的手,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八十年代的迪厅。
和后世的夜店场所差不离,格外热闹,还没进去就能听见一阵又一阵喊声和音乐声。
场地格外的大,木质地板仿佛涂了层蜡,正中央的一对男□□雅地旋转舞动,灯光是闪烁的红调,亮度调的很暗,乐曲如丝绸般轻轻撩拨着人的耳膜,漂浮在空气中,营造着暧/昧又神秘的氛围。
这个年代的迪厅也叫舞厅。
顾名思义就是跳舞的地方。
男士可以在这里邀请心仪的女士跳舞,女士也可以展现自己柔美的身段和舞姿,顺理成章的,大家可以在这里谈天说地、交朋友谈对象。
时代在变化,现在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保守。
舞厅很大,无数队男女再偌大的舞池中翩翩起舞,留声机和舞台中心的乐队一同伴奏,声音格外吵闹,但又烘出了热闹的氛围。
想跳的在舞池上跳,不想跳的、跳累了的就在台下找个位置坐。
陆逞径直带时玉坐到了角落的椅子上,忙了一天他到底还是有些累,随意地抬手松开领口,修长利落的脖颈上喉结微微滚动,动作不经意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