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许少卿攥着他一条腿的手指几乎连指甲都要陷进他的腿肉里去,呼吸也变得深长了。
抬起头时说的话却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儿:“你想找谁啊。
嗯?”
“……男人还不有都是。
不然只能白给你操吗。
”
安鲤反正,就这么随口回答了。
因为他也没想过。
这又不是重点。
许少卿沉默了,不轻不重毫无情绪地动了一会儿,突然就抽了出去,离开安鲤。
安鲤正因为那种怅然若失的感受而自我厌恶的时候,许少卿回来了,手里还多了根细绳。
他把安鲤的双腿分放到自己腰侧,然后把细绳在安鲤的卵蛋后面缠了几圈,系了个紧扣。
安鲤有些痛,他扭动着,却被许少卿的双臂压住动不了:“你干什么……”
许少卿没说话,继续手艺活,缠着柱身,在龟头下面同样缠绕几圈,拉紧打扣。
作品完成,是一个保持勃起但射不出来的样子。
然后他拉着绳头,玩一样,让安鲤的阴茎在他的牵引下一跳一跳的。
“小鲤鱼。
我第一次都给你睡了,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吗。
”
他突然提到这个,让安鲤蓦地心虚了一下,哑口无言,刚才的委屈和怨气也给戳得瞬间泄了。
许少卿看着他紧张又逃避的目光,心里火更大。
他冷笑一声:“总之就是,直还是弯这个坎,咱俩是过不去了,是吧。
”
安鲤没说话。
许少卿又慢条斯理地说:“行。
那咱们就清清账呗。
医院一次,你家门口一次,你家一次,刚才一次。
白白让我给你射了四次,你却什么都没有给我做。
对吧?你知道我憋得多难受吗?”
“……什么,那都是,又不是我要……”安鲤被他的颠倒黑白给说得晕了,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就这还让人马上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