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顾不上了,才不管我什么感觉,只想让老公狠狠操你,把你干舒服,干射了就行。
是不是?”
“……”
“你知道我停下的时候你夹得多紧吗?”
“……”
“这么久不见,没有我的滋味不好受吧。
宝贝儿。
”
“……”
安鲤头晕迷糊着,天旋地转,却也还是能清楚听到那些话那些意思。
因此刚才那种无力的委屈感因为这些话而再次涌现出来,让他眼泪流出来了。
他在许少卿面前实在是哭太多了。
可是……什么他妈的这么久不见……什么他妈的没有你的滋味儿!我没你的三十几年都是那么过来的啊!就是有你才把我搞坏了的!
他防线破掉了。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掩藏的人。
他终于带着哭腔,羞愧又坦诚,破罐子破摔地说:“对,我是让你玩坏了……你只是随便玩玩,我就这样了。
你有成就感了,是吧?”
许:“……”
这回轮到许少卿无言。
他愣了一会儿,没说话,低头捏着安鲤的下巴与他接吻,像是安抚。
然后腰部又继续耸动起来。
安鲤避开他的脸,沙哑着嗓子说:“我不是同性恋。
”
许少卿掰过他的脸,继续亲,亲得很温柔很软,但下面却越来越硬,冲得越来越狠。
安鲤再次用力别过头,少见地恶狠狠地说道:“就算我被你玩坏了以后天天都要找男人操我,我也不是他妈的死同性恋!我和你不一样!”
安鲤想他该是把这个最听不得这四个字的人激怒了。
安鲤就是想让许少卿生气,这样他就会给自己弄得很疼。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沾沾自喜的神色,玩弄自己毫无底线的恶心身体。
他抓着身下的床单,就像抓着他的红线负隅顽抗,死不撒手。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