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腹擦去,居高临下地垂睨她:“那就等着在梦里被我杆醒。
”
“……”气得应倪抬手?去打他。
巴掌没扇上,指尖划过他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陈桉重?新覆上来,又舔又咬的,手?同时行动,被惩罚得呼吸越来越重?。
房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吴庆梅和陈京京说?不?定还没睡。
想起?上回在陈桉卧室闹出的巨大动静,应倪按住往下钻的手?。
“没套。
”
“在路上。
”陈桉说?。
半晌后?应倪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衣服是纽扣式的,陈桉解了两颗觉得太慢,卷起?推到下巴处,捧着让鼻梁陷进?去,黏糊的嘬声不?
断响起?,“你玩我的时候。
”
“……”
这话听着像她才是点火的人。
应倪觉得她不?该手?贱,又觉得陈桉未免太敏感。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玩的是变大后?的竹节虫。
不?过再想想,陈桉和她结婚不?就是图这个吗。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可以是深刻的,也可以是肤浅的。
但无?论哪种,都绝对包含对身体的痴恋。
应倪渐渐放松了身体,从?扭捏抗拒变成享受。
按照客观事实来说,在酒店没有进?入,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房间的温度越深越高,在冬季的尾端热得吓人。
还处于前戏阶段,汗水就已经黏湿在鬓边。
让陈桉放过馒头的是一通电话。
他翻身下床,应倪拉下衣服,卷进?被子里。
呼吸还喘着,陈桉就拎着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密封袋子回来了。
他撕开封口扔过来,盒子零零落落散了半张床。
应倪被震惊得哑然?了一瞬,而后愤愤看向他:“你是要做死我吗?”
“让你挑一款,我还没那么……”陈桉斟酌了一下措辞,“能干。
”
这话说?出来根本就是在谦虚,应倪已经领略过他的身强力壮。
视线从?左到右潦草扫过,白装反光什么也看不?清。
她也懒得去细瞧,“有柠檬味的吗?”
陈桉低垂着眼挑挑拣拣,最后?捞起?落在床角的一盒,认真看完包装后?抬头:“要不?换一个?”
不?是让她选吗,怎么选了又不?乐意?。
应倪星眸微蹙:“我就要柠檬的!”
“冰火凸点螺纹双重?大颗粒。
”陈桉照着上面的字念完,半掀眼皮看来,“你会受不?了。
”
应倪:“……”
见她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