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倪被扯地往他怀里扑,整条胳膊横在他腰腹上,这下是真抱上了。
她要?仰起脸才能看到陈桉,“那岂不是……很难受。
”
“不知?道。
”日本工厂重建出了一些问题,陈桉还得过去一趟,他回着?秘书的邮件说:“没经历过。
”
应倪:“……”
他的回答客观得很有道理,但应倪也的确感到无语,撇了下唇角后,自己都没察觉到地往他身上靠了靠。
九岁的年?纪,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似乎什么都知?道了,但好像又全是一知?半解。
她思忖了会儿又问:
“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很多,除了想他,还要?担心我妈和京京。
”
陈桉对她的态度并不敷衍,平时一个回答能说好几句,但提到他爸就?变得只言片语起来。
果?然人对悲伤的处理都是相?通的,在遗忘前会选择逃避。
应倪不打算再问了,怕把?他问哭。
视线缓慢往下移,停在脖颈线上。
陈桉的脖子很修长,说话时喉结会上下微滚,在壁灯的照射下,凸得有棱有角,像一块凌厉的石头。
她忽然想知?道是不是很硬,没忍住用?手指戳了戳。
“别弄。
”陈桉抬睫。
应倪吐了下舌头,非要?对着?干似地用?两根手指去夹捏。
陈桉忙着?处理公务,看她一眼后便?也没再管了。
喉结戳起来很有弹性,应倪玩心大发,像玩橡皮泥一样,各种手法用?尽,就?差没上嘴咬了。
大概蹂躏了有两三分钟吧,应倪逐渐丧失了兴趣,打着?哈欠从陈桉臂弯里起来。
同一时间,陈桉放下了手机,拇指轻捏了一下喉结,并看过来:“玩够了是吧。
”
应倪点点头,背身去扯枕头,却在瞬间被人按住肩膀。
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