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到困惑,“这好像也?不是很说得通,我和卜阳运跟路人有?什么区别?”
陈争将这条暂时并不清晰的线索记下,鸣寒问他刚才在?想什么,他按住额头,“打?了个岔,一下子忘了。
”
鸣寒看了他一会儿,没追问。
“徐荷塘说罗应强杀了我师父这件事呢?”
陈争说:“也?许只是操控刘品超的谎言,罗应强可能?和‘量天尺’有?一定的联系,或者?知道‘量天尺’的存在?,但要说他和‘量天尺’的合作深入到了杀警察的地步,我觉得可能?性不太大。
”
鸣寒点?头,“也?是,之前围绕他进行了那么多排查,都没有?出现‘量天尺’的线索,至少说明他和‘量天尺’没有?那么紧密。
徐荷塘这个人……是真?的很会玩弄人心。
”
陈争将碗和勺子收拾好,想拿去丢,鸣寒站起来,“我来吧。
”
陈争说:“没事。
”
鸣寒说:“哥,这一夜忙得,都没好好跟你说声谢谢。
”
陈争没料到他突然道谢,笑了声,“这么正经干什么?”
鸣寒摇摇头,“要不是你,我不是摔死就?是摔残。
怎么谢都不为过。
”
陈争走神了片刻,回过神来时,鸣寒已经丢完口袋回来了。
“哥,你又在?想什么?”鸣寒说。
陈争这次没有?再隐瞒,自从昨天看到韩渠之后,他心里一直堵着某种东西,迫切地需要找个可靠的人来分析。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时出现吗?”
“嗯?”鸣寒说:“当?时我就?问过你,为什么突然来了。
”
“因为我看到韩渠了。
”陈争抿了下嘴唇,苦恼于如何?表达清楚来龙去脉。
他沉默的时候,鸣寒安静地看着他,不久道:“文悟没能?追到他,他出现得太突然了。
”
“是,太突然。
”陈争说:“我们昨天的计划里根本没有?韩渠,他不应该出现。
你再等?一下,我不知道这怎么才说得清楚。
”
鸣寒点?头。
“我这接近两年时间,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韩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以前的领导、同事觉得我变得特别颓废,我一度也?这么想,但抓到他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放下过。
”陈争说得很慢,每一句都要思索一会儿。
“昨天我们分工行动,我在?A区盯着詹富海,你去B区搜索,我可能?会在?接触詹富海之后,视情况去B区协助你和周决。
但这个时间点?会延后,我赶不上去救你。
”
鸣寒轻声给与回应,“是。
”
“韩渠出现得特别突然,我一看到他,脑子一下就?乱了,完全是被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