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似的。
“千嘉言弹琴多少年了,十?四年了吧,在这十?四年里,他所有重要的时刻,他弟一定会生病。
”万维是不喜欢用?一种?恶意?的角度去揣度一个?小孩子的,但是巧合一次一次重复了多少年,千嘉言无所谓,他看?着都来气,“他爸妈吧,每次都是那种?,啊这次一定来一定来,然后等要来了,他弟一病,就立刻不来了。
”
“……”
肖邦都给听沉默了,“啥病啊这么严重?”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了,那小子根本就没什么遗传病。
”万维手指头狠狠一点桌子,“每回都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但偏偏就是屡试不爽。
”
王侯将在旁边看?万维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儿?,是好气又好笑:“你说这小鬼狡猾不狡猾,知道天大的事儿?都比不过?身体健康,就仗着他爸妈心疼他呗。
”
“那这都是亲儿?子,凭啥就给他吃定了啊?”肖邦听完感觉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怎么就不心疼一下千嘉言呢?”
万维叹了口气:“那能怎么办,谁是养在眼前的,肯定就更心疼谁啊,在谁身上花的心血多,那肯定就更喜欢哪个?啊,人不就是这样的吗,要不然怎么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我第一次知道这句话还能这么用?,不应该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肖邦对万维的文学?造诣也是相当叹为观止,而后转念又一想,面露苦色,“哎,这要是我小孩,我直接给削一顿完事儿?了,他爸妈是傻吗,这都看?不出来。
”
万维没说话,心里却想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要不然最近这两?年,这俩人怎么可能再也没提过?要来北京的事情,也没再过?问?过?千嘉言比赛的事。
虽然这件事谁也没有明说,但万维却总有一种?感觉。
那对夫妻俩,好像已经?向小儿?子妥协。
默许了他的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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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一楼大堂,千嘉言看?着话没说两?句,嗝个?没完的彭依白,忍了忍笑,朝餐厅门外方向侧了侧头:“去药店买点止嗝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