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嗝,严重到要嗝,吃药的程度……嗝!”虽然嘴上这么说,彭依白还是跟在千嘉言身后,走出了餐厅。
往外走了几步,千嘉言就慢了下来。
在等彭依白跟上的这点时间里,千嘉言拿手机地图查了一下,离这最近的药房大概几百米,彭依白顺势瞄到少年手腕,见她昨天送出去的小银挂坠已经?被系上了红绳,挂在千嘉言的手腕上。
那红绳很细,因为太长,不方便?佩戴,所以在手腕上粗略地绕了几圈,却衬得他腕骨线条更是分明,手背几道青筋隆起,顺着手臂蜿蜒而上的时候,红色的细绳好像也跟着缠绕了进去,在白与红的碰撞中,生出一种?纯净的佛性?。
千嘉言路过?便?利店,想问?她要不要点买点水喝试试,叫了两?声没人应,顺着彭依白的目光低头一看?,解释说:“哦,没找到合适的绳子。
”
“没事,好看?。
”彭依白也很快找到了对抗打嗝的小技巧,就是说话尽量简短,趁嗝一个?不注意?,就全?给说完,“你还挺适合、嗝红色的。
”
“?”
千嘉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适合红色,“为什么?”
“你皮肤白啊。
”彭依白特别诚恳地说:“长得也嗝!不错。
”
“……我谢谢你。
”
千嘉言决定还是别问?这个?人的意?见了,直接拐进便?利店,给她拿了瓶水。
彭依白刚想说你这水不会是给我的吧,我已经?撑到嗓子眼儿?了,就看?千嘉言动作顿了一下,掏出手机接起电话。
他电话持续时间很短,说的话更少,系着红绳的那只手拎着矿泉水瓶口那块儿?,用?瓶底推着彭依白去收银台。
彭依白感觉他这个?电话接得是真简短,好像就“嗯”了两?下,电话就挂了,切成二维码结账。
她回头,有些期许地问?:“是你爸妈来的电话吗?”
现在都快十?点了。
彭依白觉得是时候打电话来祝儿?子生日快乐了吧?
再不祝,今天就要结束了。
“嗯。
”千嘉言付完账,继续用?瓶底推着她往外走,“我爸说走不开,明天让秘书接我回去。
”
“?”
就这?彭依白都傻了,“不是来祝你生日快乐的吗?”
“没说,大概忘了吧。
”千嘉言没想到彭依白的关注点居然在这里,顿时感觉有点好笑:“无所谓,不重要。
”
“不重要吗?”
就算千嘉言的生日在弟弟的身体健康面前变得无足轻重,那也不代表就真的没这回事儿?了啊。
不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