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说:“我跟燃冉过去一趟吧。
”
薛泽表示不用,“明天我带她回北京住几天,得带她去协和医院检查检查。
”
“小书意病了?”
“快瘦成排骨了,全身上下只有骨头。
”
“我真想把他们那帮老东西给弄死去!”气的江雨直咬牙,“要不是他们几个老东西骗了我!我当初也不会把你交给他们!”
“江雨,经过这么一遭,我算是活明白了,人有多大的能力干多大事儿,不能过于盲目自信;现在的环境不是过去那样的了,你不能再出面折腾了。
”
薛泽之所以这样说,是他刚去西北,江家某个亲戚就被查出贪污给治了,秦家那边这三年也没消停过,都已经被盯上了,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人拿捏住。
连退休多年,不再插手任何事的孟东都说:帝都这是要变天了。
这天会怎么变,谁都猜不到。
江雨不服:“那咱们就这么忍着?”
“乱了只会让外人看笑话,咱们不能乱,咱们乱,遭殃是下面的人。
”薛泽提醒他:“别忘了陆伯伯过去曾跟咱们说的话,咱们不能为了自个儿这点私怨瞎胡闹。
”
“进去待了三年就是不一样,比我还有思想觉悟,那小书意那边……”
薛泽抿口酒,失笑着看外面高耸的水杉林:“再恨我,我也得守着她,要没了她,这日子也就没什么过头了。
”
……
第二天中午飞北京的航班,
盛书意以出差的名义跟薛泽回的北京。
登机后,她发现除了她是头等舱,薛泽跟秦科都是经济舱。
落地北京,听秦科在一旁抱怨,“我那座位在最后面,噪音嗡嗡的我脑子疼。
”
薛泽似乎也被吵的没休息好,拉着行李箱,一直揉发疼的眉心。
到会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