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也下去了,追上她把她拽住。
盛书意推开他,他再拽。
如此重复了好几次后,盛书意的情绪彻底崩溃,“为什么你每次都是理所应当的出现在我生活中?是你说的让我把你给忘了!这三年我全当你薛泽已经死了!我生活的明明很好,为什么你还来招惹我!”
薛泽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你但凡过的是真好,我就算是死在西北也值了。
”
听到死这个字,盛书意眼泪失禁的流出来,身体也跟着颤抖;因为过去三年没有他消息的日子里,每次走到西湖边,她都想跳进去一死了之;要不是孟爷爷那边一再说他在西北军区,她根本撑不到现在。
她得承认,这三年来,她过的一直都是行尸走肉的日子,像个没思想没感情的机器,不知疲惫和痛苦,也感知不到任何情感。
是三个月前的一天,听孟爷爷讲薛泽退伍了,已经回了北京,她才又开始有所期盼。
可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还是没等来他的人。
她认为自己是被薛泽抛弃了,她开始绝望,想要彻底告别过去,重新开始新生活,接受秦易的告白,尝试着与他恋爱,但是只要跟秦易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她的身体都会条件反射的排斥。
所以,当薛泽再次把她抱怀里的时候,她也还是哭,哭的说不出一句话,仿佛要将这三年的压抑和委屈全部哭出来。
她哭的时候,薛泽的眼睛也红了。
……
0087第二卷7没脸见她
回到小院,薛泽自觉的没跟进去。
来到还在营业中的红酒行,从私人酒柜里取出来之前开过的那瓶酒,薛泽顺手拿起红酒杯,坐在靠窗的位置开始喝酒;期间江雨来过电话,问他跟盛书意有没有和好。
听出来他音儿不对,明显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