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走的最近,盛书意只能把希望寄他身上,“秦科,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必须帮啊!”秦科这人虽然嘴巴不严,但他仗义,“说吧小嫂子!让我帮什么!”
听完她说的人名,秦科后悔答应那么早了。
“那小嫂子你还得去找泽哥。
”秦科跟她讲实话:“人家压根不卖我这个面子。
”
眼瞧着雪越下越大,“先上车小嫂子,外面怪冷的,你住哪儿我先送你过去。
”
“谢谢你秦科。
”下飞机先往会所赶,飞机餐太难吃,盛书意这会儿饿的不行,“我想先去吃个火锅。
”
话风转的不是一般的快,前一秒还抹眼泪,下一秒就说想吃火锅。
这边离前门步行街近,秦科开车带她来到东来顺吃涮羊肉。
点的鸳鸯锅,盛书意要的还是特辣的。
秦科低头给薛泽发短信,汇报这边的进程,说小嫂子暴饮暴食中,点的还是特辣的火锅。
大吃一顿挺解气的,喝口加冰的北冰洋,盛书意用黑色皮筋将长发扎起来,婴儿肥的小脸上全是倔强,“谢谢你秦科,我吃饱了,咱们回吧。
”
秦科问:“回哪儿小嫂子?”
“憶会所啊。
”她拿起没喝完的北冰洋,“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去砸场子。
”
“……”秦科瞬间蔫了。
发短信给他们泽哥,这哥竟然回:【让她来砸。
】
盛书意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去砸了憶会所,用砖头砸的玻璃,还是她自己报的警。
她这一番操作看傻了秦科。
自个报警抓自个儿,头回见。
五大三粗的安保们也拿她没法子,因为上面下了命令,让这姑娘砸,不能动她一根手指。
等待警察来的时间里,盛书意坐在大厅沙发上,时不时的看眼私人电梯,10几分钟过去了,都没见电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