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又吸又赌,我爸看不下去,把他给弄回了国,想着他能收敛点,结果惹到那么大个人物,莫干山那边的度假村都停工了,说是环保问题,让解决完再动工。
”
盛书意听出来了,那边让秦淮坐牢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秦家。
没有再继续等消息,盛书意定了周五晚上飞北京的机票,下飞机赶上下雪,打辆出租车到憶会所,已经飘起鹅毛大雪。
安保们估计换了一批,不认识她;前台也是陌生面孔,让她出示会员,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给薛泽,连续几通都没有接,估计是在忙;只能改打电话给江雨。
在跟江雨通话的时候,那辆黑色幻影缓缓驶过来停在会所门口,车牌号已经换了。
安保们连忙出去迎接,是薛泽,身边还跟着个模样清纯的小姑娘,留的齐耳短发,背着双肩包,像足了短发时的盛书意。
隔着玻璃门看到薛泽跟着那个小姑娘走进来,盛书意先结束跟江雨的通话,“他来了雨哥,我先挂了。
”
薛泽进来后,留意到袖口已经没有了她绣的“一”,盛书意将来之前准备好的那些话全部咽回去,当做不认识他,没有留下自取其辱,推开门朝外走。
外面雪下的正大,薛泽转过身,透过玻璃门注视着她背着双肩包的背影消失在雪中。
走远后的盛书意回头再看亮着的“憶会所”三个字,只觉得相当讽刺。
“小嫂子?”开车去会所的秦科降低车速开过来,“小嫂子你走方向了吧?后面才是憶会所。
”
盛书意没搭理他,攥紧双肩包的带子,始终低着头往前走,眼眶溢满泪,憋的双眼通红。
“不是?小嫂子你怎么了?”再往前开就是逆向行驶,秦科把车路边,赶紧追上去。
跟秦科同龄,在温哥华读的还是同所学校,这几年除了江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