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跑出去,看到院子里矗立的这棵银杏树,激动的捂住嘴,泪眼朦胧的仰起头,几片树叶飘落下来,眼泪也顺着眼角滑下。
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跟高尔夫球场的感动还不一样;用钱和用心的区别,如果非让她选,盛书意选后者。
喜极而泣的看向站在门口的薛泽,与他视线交汇近一分钟,才哽咽着冲他开口:“你不过来抱抱我么?”
薛泽再次笑了,暖黄色的光洒在他英俊的侧脸,松垮的白色衬衣被微风吹的衣摆拂动,看的小姑娘没等着他走过来,快步跑上前,勾上他脖子把他抱住:“谢谢你薛泽。
”
薛泽回抱住她,“喜欢么?”
“喜欢。
”把眼泪蹭在他衬衣上,盛书意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银杏树?”
她喜欢的哪是银杏树?是她想家了。
抬手将她碎发塞置耳后,薛泽没揭穿她,“那天看到银杏树,你这姑娘眼睛都发光了。
”
“那你喜欢什么?”她也想送他个礼物。
薛泽的眼神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随意,认真而深情的注视着面前的小姑娘,“喜欢你。
”
立刻踮起脚尖,盛书意吻住他的唇。
回吻住她,薛泽手臂收紧的将她摁在怀里。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时,听到院门口有人说:“是女的!女的!雨哥我跟你说!泽哥他亲的真的是个女的!”
是秦科。
银杏树种下后,秦科就纳闷“嫂子”到底是谁,回去后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又返回来了,刚到院门口,看到俩人吻上了,他才激动的打电话给江雨。
听到声音,盛书意羞红了脸,立刻把头埋在薛泽怀里。
“是院里的一个弟弟,从小看到大,自己人。
”薛泽安抚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我让他进来见见你?”
得到她的点头回应,他朝外喊:“秦科!”
这一声吓的秦科差点把手机扔地上,没再躲车后面,生怕挨凶,挠着头怯场的进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