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
种树的时候秦科在一旁纳闷:“泽哥你怎么还自个儿上手种?”
他找到铁锈过去帮忙挖,还被薛泽拒绝,“一边坐着去,这树我得自个儿种。
”
“不是?这树是神树啊?还非得泽哥你自个儿种?”
“种给你嫂子的。
”
愣神数几秒的秦科小心翼翼的问:“那……嫂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把薛泽给气笑了,停下手中挖坑的动作,抬眼看他:“只要你能管住你这张嘴,保证不往外说,改明儿我就让你见见你嫂子。
”
“我保证能管好我自个儿嘴!”秦科举起手,当面发誓,“要是我管不好自己嘴到处乱说,就让我喝水噎死,走路摔倒摔死……”
“行了,用不着这么咒你自个儿。
”
薛泽是相信秦科这张嘴的,打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只是表面上瞅着像个愣头青,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其实门儿清的很。
银杏树种好,上楼冲澡换好衣服,支走秦科,薛泽开车去接小姑娘放学。
盛书意已经在马路边等了他几分钟,其实他们学校,车子是可以开进去的,知道薛泽不喜欢被围观,她才一直在学校外等。
她也很享受这种不被打扰的生活,因为她心里很明白:一旦他们的关系见到阳光,就再无现在的安宁。
所以,她宁愿跟薛泽一直这么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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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泽种下的银杏树不是那种小树苗,枝繁叶茂,为了避免树叶在运输的过程中不掉落太多,挖出来直接让货车往这边送,从挖出来到种下,中间隔了不到三个小时。
盛书意一开始并没注意到,下车朝客厅里走,进去后她突然停下脚步;心跳是加快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的也是刚才看到的画面:银杏树叶被微风拂过,落日余晖透过树枝洒下来,树下是米白色的秋千……
抬头看薛泽,她觉得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定是幻觉;可是这男人却冲他笑了笑,“不出去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