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白的发光,微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脸上,高挺小巧的鼻梁,眼眉精致,虽然下巴上有几道伤口,也掩饰不了她的美;漫画里出逃公主的既视感。
昨晚半夜像贞子,今天就成了公主,薛泽不免想笑,“昨儿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盛书意喝口牛奶,用纸巾擦下嘴才回答他:“盛书意,盛夏的盛,书中自有黄金屋的书,钟意的意。
”
“名字不错,谁给你起的?”
“我爸说是我爷爷。
”
这姑娘太实诚,好像不管问她什么,她都会如实回答,不会有丝毫隐瞒;这样反而衬得他虚伪。
是薛泽觉得自己虚伪。
“薛泽。
”他主动自我介绍。
结果这姑娘竟然向他伸出手:“你好薛泽,我是盛书意,谢谢你昨晚救了我,很高兴认识你。
”
清澈的眼睛,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太久没见过这种眼睛,仿佛这世间的所有肮脏都能在她这双眼睛下现出原形,薛泽没有伸手与她握手,平静的审视她片刻,才开口问:“要不要送你回去?”
盛书意立刻摇头,“我不要,我要跟着你。
”
意识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羞涩的咬住下唇,像是说错话的孩子,抠着指甲,把头低了下去。
薛泽站起来:“先吃饭,吃完去睡,我也困了,得先上去睡会儿。
”
她连忙问:“你不吃吗?”
“我没吃早餐的习惯。
”
过会儿江雨跟陈燃冉进来,通过他俩的谈话,盛书意才知道,不是薛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是他这一个多月,几乎都没什么食欲,近几天更是没怎么吃过东西。
“他是生病了吗?”盛书意小心翼翼的问。
等待答案的时间里,她在脑海中构造了一个狗血的故事:贵公子身患绝症,才开车去森林深处烧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