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时,徐潇和几位副将都在,见到她后纷纷行礼。
“公主,豫城军这几日有些异动,像是有人往定州府去,却不知如今定州可有人坐镇?”徐潇问道。
“有,是晏大人的表兄,手里有父皇授命的特遣任命书。
”
“表兄……”
徐潇似是想到什么,她皱起眉问道:
“敢问是晏大人的哪一门表亲?”
“曲江陆氏,陆文清。
”
傅瑶光言罢,徐潇面色似有些怔然,片刻后她回过神。
“这些权贵皇亲,末将实是了解不多,不过既是公主和晏大人都觉着是可信之人,那便没有什么问题。
”
“只要守好定州府门,便不至于殃及定州百姓。
”
徐潇拔剑在身后的舆图上某处点了点,“依殿下此前所言,陛下得了这边的奏报,必定是从这几处州府调兵平乱,最近的一处便是兖州,且兖州与别国不接壤,不必担心调遣兵马后,有外敌趁虚而入。
”
“兖州的兵马脚力,到我们这里少说两日,多则四五日,这几日中,只怕豫城军要等不及了。
”
傅瑶光点点头。
若是矿难是为灭口,如今她大张旗鼓救了人,背后指使之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几日便辛苦诸位将军了。
”
徐潇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行礼后目送傅瑶光出了营帐,而后背过身转向那面舆图,再无动静。
傅瑶光回到营帐内。
她觉着徐潇似是有些话没说完,但到底不算是熟悉,她也不好问。
慢慢坐到晏朝旁边,她想了想,低声问道:
“晏朝,除了被私自开采的矿洞,你还查到些什么旁的证据吗?”
晏朝沉吟良久,从袖中抽出半片残笺递给她。
傅瑶光接过来一看便有些怔神。
这是一片未被烧尽的书信残片,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