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纱帐外的灯盏,“还没熄灯。
”
封行渊垂眸,“不熄灯。
”
他就这么看着,把自?己送给她?。
但?是这个?礼物,收下有些艰难。
纵使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还是在接纳礼物的时候浑身绷直,本能地咬手指。
手很快被拉开?,男人粗粝的大掌将她?包裹住,侵入指缝,严丝合缝地压在耳侧。
封行渊没带面具,左眼在昏暗的灯光刺激之下,轻微发红。
红血丝也跟着越来越重,“别咬,出声。
”
鹿微眠不好意思出声,憋得脸颊涨红。
浑身上下都被浸润成粉色。
封行渊觉得她?真的很像扶桑花。
开?了就变成令人痴迷的红。
他扣紧她?的手指,缓慢俯身,“喊疼,总可以出声。
”
鹿微眠诚实地呢喃道,“疼……”
但?鹿微眠知道他已经很克制了。
还是疼。
像是要胀开?每一寸缝隙的疼。
封行渊腰身都因控制力?道而?绷紧。
青筋在手臂上如同盘龙一般蛰伏,隐忍着巨大的力?量感。
这份力?量感只有顺着鹿微眠被紧扣的手指传入她?的心脉,像是心脏都被他掌控着。
鹿微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见光之后眼角暗红,真的很像是饿狠了的猛兽,被克制压抑之后更甚。
屋内热气氤氲,好像是炭火烧得太旺了。
封行渊压低身形,抚慰轻吻她?的耳廓,将礼物送到底。
鹿微眠仰头,艰难地寻觅着喘息的余地。
但?是好像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