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颤抖的抽气声。
他推不开,被压在床上亲了一会儿,又被抱起来亲。
珀尔太急切了,太年轻了。
他只会欺负袁憬俞的舌头,吮着、舔着,没有技巧,像一只在吃什么肉骨头的狗,用牙齿咬着食物。
两人的鼻尖蹭着,一点儿细汗交融,直至门铃声打断,有人在门口喊着外卖到了。
珀尔将袁憬俞放到被子里塞好,起身离开卧室。
袁憬俞额前的碎发汗湿一片,他被亲的恍惚,口腔被奸透了,一股男人的气味儿。
这是三年来袁憬俞又一次感受到珀尔的成长,珀尔不再是小孩子,是男人,已经有了压制他、满足他的力量。
珀尔开门时的神色很狰狞,咬着牙眉心突突跳着,脸上的伤痕青紫一片,很不面善。
推开门,外卖员尖叫一声,仓皇跑开了。
珀尔嘴角抽了抽,没有理会。
外卖被丢在客厅的地板上,珀尔回到卧室,急不可耐地压住袁憬俞的身体。
他在索取够津液后,开始吻袁憬俞,动作怜惜地舔着他的唇缝,咬着他的下唇。
袁憬俞被亲的汗流浃背,睡衣被掀开,露出小腹和半边臀部。
他很糟糕地勃起了,阴茎将内裤顶起来一点儿,不太舒服。
“够了,珀尔,别再继续了。
”袁憬俞伸手推他,整个人微微地发红,嘴巴和鼻尖红红的,连手指也是浅红的,很色情。
珀尔发出一阵吐息,用手臂把他抱的很紧,啃咬他后颈的一小块皮肉。
他们紧密地贴合,好像把心跳和汗水融在一起了。
袁憬俞难以忍受,一只手伸到裤子里开始自慰。
他咬住指节,套弄阴茎时生出的快感和乱伦的罪恶感,通通化作热气从鼻腔里喷出。
他后悔把珀尔留在房间里了,早该知道这家伙会做出一堆麻烦事。
手指拢着阴茎,袁憬俞的腰控制不住地颤,他眉头皱着,被快感弄得没什么力气,手腕酸得厉害。
他一向很少自己摸,一直是聂森玉或者得文给他揉出来。
这样想着,袁憬俞眼前朦胧地出现聂森玉的脸,手里的阴茎抖了抖,险些射精了。
很快,这一举动被身后的珀尔发现了。
他再一次把被子掀开,像嗅到肉味的狗一样去蹭袁憬俞藏在裤子里的细小阴茎。
“妈妈好小气,自己躲着在干什么?嗯?”
事情不太可控了,长久以来封存的一点儿情愫,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