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嘴里常年含着一块冰。
“聂秘书,没下班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袁憬俞笑眯眯地问,翻身趴在床上盯着屏幕,等了一会儿对面没说话,只能听见鼻息声,特别沉,弄得他心痒。
袁憬俞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听出他声音的不正常,命令道:“把摄像头打开,你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等了十几秒,摄像头开了。
聂森玉戴着眼镜,身上还是那套黑西服。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不知道在摸索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他的眼睛半闭着,喘气喘得厉害,直到看见手机里袁憬俞,静止地停顿了几秒。
袁憬俞和他对视,看到他的腰往前挺动了一下,接着整个胸膛剧烈地伏动,一颤一颤地持续了半分钟,像是射精了,非常激烈地射精。
“上班时间自慰,聂秘书,真是有辱斯文啊。
”袁憬俞咂舌道,扬了扬下巴命令他:“给我看看射了多少?”
聂森玉垂着眼,挪动手机的手有些抖,往胯间一照,另一只手掌上堆满精液,微微发黄,浓稠得不可思议。
袁憬俞看直了眼,浑身的温度一下子拔高了,他看着翘在拉链缝里弹动的暗红色阴茎,惊讶道:“哎?怎么还是硬的?”
手机的视角晃动一下,聂森玉的脸重新出现屏幕里,他抿着唇,像是感到有些窘迫和局促。
看起来不太熟练,应该是第一次在公司偷偷地自慰。
“我把香水换回来了。
”半天,他说出一句,声音不太清晰,掺着一点儿哑,“您喜欢的那款。
”
“哦。
”袁憬俞应了一声,尾音拉长,“为什么?聂秘书想和我上床是吗?”
聂森玉笑了一声,他擦拭完手掌,扶了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嗯,想。
”他笑起来很柔和,一股斯斯文文的书生气,特别对袁憬俞的胃口。
袁憬俞把微信电话一挂,不搭理他了。
他早就看出来这个聂秘书是假正经一个,从他们做爱能看出来,聂森玉骨头里是一个欲望很重的人,每次在床上差点把他犁死。
袁憬俞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走到门口拧开锁,一抬眼吓了一跳。
珀尔跟幽灵似的站在门口,他同样洗过澡了,头发和下颌很湿润,鼻子的血躝深止住了,身上穿着松垮的黑色睡衣。
“妈妈,我可以进去吗?”珀尔往前蹭了一步,弯下腰抱住袁憬俞,“我会很安静的。
”
袁憬俞被珀尔抱着,忽然觉得他长得真高,真挺拔,像一颗树一样高。
他心里积攒的一点儿母爱像海潮似的倾泻出,他回抱珀尔,张嘴轻轻地喊了一句宝宝。
珀尔触电似的一震,一下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他嗓子里像起火了,木木地吞咽一下。
袁憬俞叫他宝宝。
袁憬俞很久没叫过他宝宝了,珀尔实在是有些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