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帝派出京城办差的那段时间。
段翎恍若没发觉她有拖延时间的心思:“犯过……几次。
”
“几次?”她听后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想撩起袖摆看,“你不会还是用自伤来压制吧?”
段翎反过来握住林听的手腕,没让她看长袖之下的疤痕:“不是,我不再用自伤压制。
”自伤也没办法再压制他的病了,有些东西尝过了,便不能再中断。
她手还压着他袖摆:“你找到别的压制办法了?是什么?”
段翎没回答,离开林听的手指,仰首吻上她,舌尖缓缓抵过她还没张开的嘴,徘徊着,如轻叩紧闭的房门,求她放他进去。
林听垂眼看脸泛薄红的段翎,神思恍惚,感觉自己被通过行交.合之事杀人的男鬼勾住了脚。
进退不得。
忽然,林听听到一道轻微的铃铛声,目光顺着这道声音移动到段翎发间,发现他沐浴后还用一支玉簪束发,玉簪上的铃铛与白羽在烛光映照下,栩栩如生。
不过段翎并未将所有长发都挽起来,半束半散,如画眉眼艳中带娇,乍看比林听更像新娘。
他有不少长发垂落在身前,带着沐浴留下的潮意,时不时扫过林听,使她发痒,想拂开,又想抓住,最终却又什么也没做。
婚房里没风,可段翎一动,玉簪的铃铛就会响。
看到铃铛白羽玉簪的那一刻,林听的神思回来了,无意识地微张嘴,接纳了段翎今晚的吻。
刹那间,段翎兴奋了起来,但藏得很好,没被林听感受到,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悄无声息包围她。
案上的龙凤花烛越燃越烈,床榻之上,两道身影交叠。
不知何时,段翎躺了下来,但林听还坐着,弯下腰和他接吻,这样看起来也非常像她在俯身主动亲他。
事实上,她后颈被他轻轻地按着,腰也被他的右手揽着。
段翎咽下快要溢出来的低吟,情不自禁地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