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声,暂不语。
林听有理有据:“还有还有,你不是还有病在身?万一劳累过度,引得病发了怎么办?”尽管她至今还不清楚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没忘他病发时的痛苦神色。
段翎凝视着她双眼,却问:“你可会介意我有‘病’?”
“我之所以会提起这个,还是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不是因为我介意你有病。
”虽说当众向他求婚事,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系统任务,但她的确不介意。
段翎眸光微敛,手握她的一缕头发:“你都还不知道它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病,就说不介意了?你喜欢我,喜欢到这个地步了?”
林听当没听到第二个问题,只回第一个:“反正没骗你。
”
他笑意不减:“也对,倘若你介意,便不会当众向我求婚事了。
毕竟你向我求婚事之前就知道我有‘病’了,也见过我‘发病’。
”
她好奇:“不过,你现在愿不愿意跟我说这是什么病了?”
林听见过段翎发病后,曾因好奇回去偷偷查过医书问过大夫,但他那些发病症状并无太大特殊之处,就是难受,出汗,会疼,太广泛了,有很多病都会出现这样的症状,没能确定是什么病。
段翎的手顺着她长发上去:“你一定要现在就知道?”
“也不是一定要现在就知道,还是到你想跟我说的时候再说吧。
”不知为何,林听听到这句话时,产生了一种很莫名的感觉,似有东西缚过来,没再问下去,何况她也不是会勉强人的性子。
“那就以后再说。
”
段翎沐浴回到床榻后都是一边舔吻着她手指,一边回答的。
比如她在说话时,他便在亲,存在感很强,令她时时刻刻也没能忘记他。
他要回答时,才稍稍离开。
她的手沾满了他的气息,潮中含香,林听口干舌燥地点头。
林听还想继续拖延,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你最近有没有犯过病?”她说的最近是他被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