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看不清他眉眼间的欲色沉沦,“你连上床都等不及了吗?”
她支起身,雪白脚尖轻盈在他腰腹勾了勾,并没有其他意味,她这次回来,真是单纯陪他睡午觉。
“抱我到床上去。
”她伸直手臂。
程濯没有去抱她,而是抬手握住她纤瘦白皙的脚,指尖轻轻在漂亮的脚踝摩挲。
晦暗眼神顺着裸露的小腿,到裙摆遮掩的更深处。
他将她轻轻扣住,折起。
她是被人采撷的一枝翠嫩的桃花。
被人慢条斯理摩挲花枝,进而,吮吻花蜜。
未束的柔软长发在沙发上摇曳轻荡。
到最后,他还是把她抱回床上,按照最传统的姿势,舒缓而深入占有她,喻礼终于有了力气说话,潋滟水润的眼睛轻眨,喘息问:“……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不怪她这么想,因为在床上,他还是偏保守那一款,很少跟她玩新花样。
程濯没有答,吻她潮红的面颊,“刚刚有没有不舒服?”指腹在她薄白的颈部皮肤游移,勾起一阵阵发痒的心火。
喻礼纤长浓密眼睛轻颤,细长手臂环住他脖颈,凑在他耳边说:“继续。
”
她气息很甜,蒸润出桃子的馥郁香气。
程濯重重抚过她脸颊,克制着,说:“想停的时候告诉我。
”
喻礼最终也没有说“停”,她已经没有张口的力气,唯一能做的是张唇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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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来路不明的电话时,梁宗文的第一反应是挂掉。
但因为事关喻礼,他还是默默听完对面通话所有内容,记下时间和地点。
他想把这件事当做不见痕迹的流云,不要放在心底,但到了时间,他还是整理衣衫,抬步出门。
目的地在一家私人造型设计室。
造型师们正准备整装起航,见梁宗文进来,几个化妆师面面相觑,“您怎么过来了?”
她们认得他是谁。
以前在[裕园]喻总服务时,她们曾经见过这位梁先生几面,知道他是喻总的前夫。
梁宗文沉默站着,并不出声。
他也不知道来做什么,只是被一通电话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