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
”
庐山疗养之后,他便毅然投身波云诡谲的政治漩涡里,再住进去,已经是鬓发花白,丧妻丧子之后。
喻礼很少听喻济时提起过去的温情。
喻济时一直冷酷寡情,他是最严密的政治机器,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勾起他一丝恻隐。
她支起耳朵听得很专注,听着喻济时说着那些苦难岁月中的可贵的愉悦,突然,谢擎山拍了怕她肩膀,坚毅脸上扬起笑,“程总!”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行人。
程濯、梁桢还有被他们两个搀扶着的程泽生。
程泽生甩开搀扶他的两个人,湿润着眼眶,朝喻济时颤颤巍巍走过来,“老首长!”
喻礼忍不住抽搐唇角。
程老不愧是政界有名的“影帝”,眼泪说来就来。
喻济时也丝毫不逊色,眼眶瞬间红了,“小程!”
寒暄过后,之后的路,便是两个老头互相搀扶,眼泪涕零说着过去的峥嵘往事。
快走到门前,程泽生叹了口气,“首长跟我缘浅,还好咱们的后辈缘分深啊。
”
斗了半辈子,可不是缘浅么?
他转过头,温煦道:“礼礼,还满意我们家程濯吗?”
这几乎要破开窗户纸了。
梁桢眼神一顿,蹙起眉头。
喻济时没有搭话,眼神朝喻礼看过来。
喻礼挽住喻济时的胳膊,滴水不漏回,“程家的人哪里有差的?您让我评价您家的公子,真是抬举我了。
”
程泽生笑道:“我可不是让你评价品行,再说了,他对其他人好算什么好呢?对你好才是真的。
”
喻济时说:“他们小辈的事情他们自己做主,咱们这样老的入土的,别瞎掺和他们的事,省得让他们烦!”
程泽生道:“他们小辈还是年轻稚嫩,有些主意得让咱们给他们拿呢。
”
喻济时说:“我这个孙女可厉害着呢,整个喻家,谁敢惹她呢?我跟她爸爸见她都跟老鼠见猫似的,她的主意我可不敢替她拿。
”
“再说了。
”他瞟一眼清绝挺拔的程濯,笑道:“礼礼被家里惯坏了,一点不会伏低做小,你们程家可是千年氏族,规矩那么多,她可受不住,把你们家闹翻天就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