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在冬天盛开呢?”
喻礼在一把黄花梨圈椅上坐下,回答,“从山上引得温泉水,温度上去,莲花就开了。
”
“你也太豪奢了。
”谢思齐眨眼,“你这样开,能回本?”
喻礼:“这里不对外营业,只收会员费。
”
至于回不回本,喻礼没有讲。
她想要的收益并不是金钱,这种收益无法简单用“回不回本”衡量。
谢思齐叹气道:“怪不得谢擎山喜欢你,比起我,你更像他的女儿。
”
喻礼没有回应,神色沉静,她知道这句话只是前菜,谢思齐还有别的话跟她讲。
“礼礼,我知道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无非是认识一些京城的人脉,为我回国工作打基础,但我不喜欢这些。
”她拧紧眉,厌烦道:“与其参加那些令人作呕的应酬,我宁愿泡在实验室,或者留在这里看鱼。
”
喻礼没有反驳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我让保镖在这里陪你看鱼,我得到包厢里跟他们打个招呼。
”
至于“他们”是谁,当然是喻礼为谢思齐准备的人脉。
谢思齐说:“我不喜欢保镖,这是你的地盘,能出什么事?”
喻礼温和说:“这个园子里不止有鲤鱼池这个景观要看,你想要到别的地方赏景,一定得有人领路才行,我不是想禁锢你,只是想为你找个导游,好吗?”
谢思齐勉强被这个理由说服,同意让保镖随行她身后。
仔细叮嘱完保镖照看谢思齐,喻礼抬步往包厢走去,一路蜿蜒长廊,脚步在林木深深的院落停下。
还未走近,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嬉闹声,一波又一波,如永不停歇的浪潮。
侍者为她推开门。
随着她的步入,满园的嬉闹声静止。
众人脸上恣意的笑意或多或少消弭。
有人坐在中央,众星捧月,见她过来,随手丢了一手好牌,淡笑起身,“礼礼,过来坐。
”
是陈修和。
他深深看向喻礼,从她玉白的脸,到她纤直的颈。
目光一遍遍描摹着她,如同用要临摹一幅名为“喻礼”的名画。
喻礼的目光在陈修和身上简短掠过,目光落在麻将桌上的另一个人身上。
喻景尧也坐在牌桌旁,微微低颈,漫不经心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