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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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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濯心脏漏跳一拍,沉静的眼眸微微凝住。

     跟喻礼交往以来,他有意模糊掉出身,只用“程濯”这个人与她交往。

     “出身”“家世”往往关乎着谈论论嫁,只有谈论论嫁时才要看两家是否门当户对。

     他不提,担心喻礼因此感到束缚。

     此刻,她却主动提起来。

     喻礼似乎没多想,只寥寥说一句,又俯身在他唇上贴了贴。

     她轻轻说:“不要在意这件事。

    ”她是说相亲这件事。

     程濯抚摸着她的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相亲?” “应该是年后。

    ”喻礼对预判谢擎山的行动很有一套方法,她道:“地点应该安排在景山,舅舅跟爸爸关系一般,这次要不是他刚调回京,他根本不会跟爸爸过寿的。

    ”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喻礼低眸望着他,有些眷恋道。

     从今天开始,她就得长住在喻公馆。

     结束时间,大抵是喻济时离开喻公馆重新回到庐山修养的时间。

     谢擎山进京,一些事情隐隐便要发生变化,喻济时要为他走动,促成有利的变化。

     程濯说:“不用,你好好休息,我从后门走。

    ” 喻礼想了下,贴在他耳边细细说:“我这座院子有一座直通地库的电梯,你把电梯密码记住,以后来找我私会,从地库直接上来就行。

    ” 明明客厅没人,她却贴得很近,温热的呼吸细细撒在耳廓,他极力克制的反应如春草般蓬发。

     他扣住她后颈,重重吻住她的唇,吮吻间,他说:“要是不做什么,是不是辜负了‘私会’这个词?” 喻礼仰颈,笑着喘气,“好啊,那我们就做些什么” 喻礼在的时候,不喜欢周边有侍奉的佣人。

     此时此刻,别墅的佣人都悄悄回了副楼。

     喻景尧来到院前,幽静的院子里花木浓深,内室几盏昏黄的落地灯照着门前的青石砖,石砖上映出凄清的影。

     他静立在门前,抬手敲门。

     半晌,没有任何回应。

     他刚要拧开把手,脑子里又忽然想起她冷冰冰的话,“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从她撂下这句话后,他再也不敢趁着无人进入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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