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方还原的焚香是京大门口那间茶楼的招牌,茶楼最昂贵最出名的香气便是返魂梅,坊间传闻,茶楼老板之所以能拿到返魂梅的香方是因为有喻家的帮助,这张香方是喻家老太太汪琦的嫁妆之一,被无偿借给茶楼老板研究使用。
是以,喻礼轻易辨出这个香方的气息。
程濯没有反驳,温和说:“确实,我们在那里聊了一些事情。
”
喻礼仰起眸看他,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聊了我,我二哥,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么?”她似乎不需要程濯回答,自顾自笑起来,“陈院长这么多年都是这个德行,似乎这个信息很值钱似的,每个跟我交往的人他都忙不迭把这些事告诉他们。
”
她乌润的眼底没有笑意,“当年梁宗文没有信他的说辞,你信么?”
程濯平静道:“如果刚刚还有三分疑虑,现在便是十足十相信。
”
喻礼又笑起来,这次是真情实感,笑得肩膀都在发颤。
程濯没说话,只是平静看着她。
他箍住她腰肢的手掌很烫,热意似乎透过薄薄的衬衫灼烧皮肤。
喻礼平息片刻,敛去笑意,“你可以去拿你的画了,再见。
”
程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指尖轻颤,面上维持住平静端方,“喻礼,我还没有对这件事下判断,不要那么快判我的死刑。
”
喻礼抬眸,冷静说:“但你要知道,在我心里,我的哥哥比你重要的多,即使我知道他不正常。
”她沉沉舒口气,心平气和道:“我没有说分手,只是想给彼此冷静的时间,我劝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我现在只是对你生气,你再不走,我会恨你。
”
程濯慢慢松开紧扣住她腰肢的手,垂眸,掌心空落落,他握掌成拳。
抬起眼,他看向喻礼。
她打定主意不跟他对视,此刻正侧着脸看窗外风景。
窗外的西府海棠却是开得不错,花枝葳蕤,清雅繁复。
他不知道该跟喻礼讲什么,什么话都不忍心说。
静了片刻,他说:“如果你不想在跟Centrl的合作会上见到我,我会尽量回避。
”
喻礼清冷的目光瞬间杀过来,“你在威胁我吗?”
程濯说:“喻礼,我永远不会威胁你。
”
他叹息说:“喻礼,你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