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是烂泥扶不上墙,二哥虽然在集团里做出一点成绩,但并没有完全接手父亲的人脉和资源,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时候,他把父亲送进监狱,不是想成全他自己,是想拉着喻家一起下地狱!”
“况且”她侧眸,眼神薄凉看向陆子衿,“你觉得父亲当年当真没有防备吗?如果随便一个无名小卒就能告倒父亲,那他真是白在商界待了那么多年,妄为喻济时的儿子!”
“你去查查当年的纪委书记叫什么,他跟父亲又是什么关系。
”
这点关系陆子衿还是不用查的,那位书记是跟喻介臣大院里穿开裆裤一起玩大的铁哥们,虽然后来联系变浅,但书记依旧每年雷打不动到庐山拜访老首长。
陆子衿心底阵阵发凉,“所以,二公子以为自己是借刀杀人,其实是中了喻董的请君入瓮。
”
喻礼轻轻点下头。
陆子衿撑伞靠得近了些,又想说什么,身后突兀传来一道阴凉的声音,“礼礼,陆助理,你们在聊什么?”
梁宗文撑着伞,隔着保镖形成的拦截区,朝这边看过来。
喻礼瞥一眼保镖,示意给梁宗文让开过来的通道。
保镖让开道路,梁宗文几步走过来,似笑非笑打量着喻礼和陆子衿。
他对陆子衿说:“要不是今天我险些忘记了,陆大助理以前可是景尧的左膀右臂,现在也不错在礼礼身边春风得意,只是一仆不侍二主”
他慢悠悠刚想戏谑几句,喻礼抬起眸,冷冰冰说:“你的话太多了。
”
梁宗文止声,深色眼眸里透出几分难堪。
这并不是第一次当面被喻礼下面子。
第一次应该是在跟发小聚会时。
发小兴致勃勃跟他聊着时兴话题,话题已经模糊掉,只记得最后的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拐到喻景尧身上,那时候喻景尧已经入狱,发小嘀咕着说喻礼心狠,他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