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侍应生敲门而入,端着琳琅的糕点点心还有养胃粥,又密密麻麻摆满餐桌。
手机叮当一响,程濯发消息过来。
程濯:[给你点的夜宵,慢慢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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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打听事情,当然不能直接图穷匕见,梁宗文先开口关心程濯的生活,“我听大姐说,你从裕园搬出去,也没有搬回程家,现在住在哪里?有没有人照顾好你?”
程濯拉开椅子,随意坐下,“暂时住在酒店,生活由管家打理,很方便。
”
梁宗文捻灭烟,“你被管家照顾,也不知道礼礼被谁照顾,她不喜欢管家近身的。
”
这话倒是实话,喻礼确实不喜欢被人贴身照顾,他们感情正浓的时候,裕园是没有那么多佣人和管家的,喻礼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他打理。
后来他无意间说,自己过得好像是她的奴隶,她笑盈盈拽着他领带问:“你不想做我的专属奴隶吗?”
他似笑非笑回一句,“你觉得呢?”
她慢慢松开紧攥着他的领带,眼底的光似乎黯淡了。
第二天,裕园多了一批专门从喻公馆调过来的训练得当的佣人。
现在想起来,梁宗文觉得自己委屈了喻礼,“礼礼对我有戒心,不想接受我对她的好,好在她对你印象还不错。
”
梁宗文也不知道喻礼对程濯的印象如何,记忆里,喻礼对程濯没有很多接触,不过,喻礼总是对项目合作对象另眼相看。
“礼礼搬到香山橼,那里地方小,用不着这么多佣人,裕园那些人已经被调回喻公馆,她身边势必要重新换一批人的,我这里倒是有个推荐人选。
”
他挑选的人是个善于煲汤的阿姨,“礼礼喜欢喝汤,这位阿姨煲的汤应该合她口味,你推荐给她。
”
程濯没有接梁宗文递过来的名片,温和问:“您为什么不直接向喻总推荐呢?这样,您跟喻总的关系也就可以破冰了。
”
梁宗文苦笑,“礼礼现在听不进我的话。
”
何止听不进,她简直在全方位的蔑视他!
想起她在会议室说得那些话,他就气得心口疼!
程濯道:“既然她连您的话都听不进去,我的话自然也不管用了。
”
梁宗文并没有因为程濯的拒绝生气,相反,他的心底有隐晦的欢喜他在喻礼心底还是独一无二的,他在她身边做不到的事情,别人更做不到!
梁宗文笑,“好,那我就不难为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