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所以讨得喻先生欢心。
”
喻礼微征,过了片刻,她说:“爸爸从前一直误会二哥,误会解除后,他对二哥比对我和大哥更加亲近,后来二哥入狱,他知道背后动手的是谁,但碍于情面,他没有出手,所以对二哥愧疚愈深。
”
她笑了笑,“你真的挺会投其所好。
”
程濯抬起眼,“但我最想讨好的人,一直没有讨好到,不是么?”
喻礼沉默,半晌,她说:“其实,我跟你舅舅也曾经海誓山盟过,后来婚姻破碎,纵然他出轨不对,但我也不是全然没有错。
”
“我知道他一直想要一个解释,但这份解释,我从来没有给过他,所以我们冷战,愈行愈远。
”
“我冷眼旁观他的愠怒,崩溃,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我知道我说什么能让我们重归于好,但我什么都没说。
所以,这段婚姻的失败,有我一半责任,我知错,但我不会改。
”
她看向程濯,柔和说:“我不接受你的讨好,是在保护你。
”
程濯笑了,掀眸,“不是因为怕麻烦?”
喻礼:“……”
他这一句话,把她伪善面具击个粉碎。
正当喻礼组织语言时,对面人已经离座起身。
他走过来,长身鹤立,眸光轻缓落在她眼中,温和说:“喻礼,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不会让你麻烦。
”顿了顿,他缓声:“当然,如果你觉得麻烦,那我们随时停下。
”
他屈膝,轻轻执起她放在膝上的手,抬眸仰视她,语调很轻,“你可以玩我,像玩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男公关。
”
喻礼的心跳得很快,无关其他,仅仅是因为一个金尊玉贵的天之骄子屈膝在她膝前对她的仰视。
她有作为普通人最平常的虚荣心。
心理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的很紧,一遍遍劝说她,“不要听他的话,他不可能做一个普通的男公关,你掌握不住他。
”
但指尖还是轻轻落在他面上,从纤长浓密的睫毛轻柔抚到薄润的唇。
程濯握住她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
他轻笑,说:“看来皮囊还是有用的。
”
喻礼唇线抿直,“我请你吃饭。
”
程濯点头,起身,伸手将她拉起来,她起身后,握住她的手指依旧没有松开,他指尖柔软细腻,如羊脂玉。
喻礼和程濯一起离开喻公馆,相携而出的身影落在二楼阳台上的喻介臣眼底。
忠叔为他收起望远镜,笑道:“没想到程濯能俘获小姐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