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表看法。
她走近一些,柔滑的香槟色缎面裙扫到她细腻脚踝,透出淡淡的清幽香气。
梁宗文往旁边让了让,给她留出位置坐下。
喻礼没有坐,垂眸,“程濯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你打算让他什么时候离开?”
“阿濯在这里住了还不到两周,你就这么着急让他走?。
”似乎想起过去一些不愉快的经历,他讥讽道:“他到底是梁家人,喻总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大姐面子,毕竟,喻氏还得跟中汇合作。
”
他用公司的事压迫喻礼。
若是以往,喻礼会愠怒,但此刻,她觉得好笑。
她耸肩,轻快说:“好吧,你让他留下便留下,我是个无能的舅母,既管不了外甥也管不了丈夫。
”
所以,到时候发生什么,可不要赖到她身上。
第8章距离感。
喻礼跟梁宗文没什么话好说,抬步上楼,未走到楼梯,梁宗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喻先生要过寿,你要出席吗?”
喻礼说:“我不出席,礼物我让品蓝姐带给爸爸。
”
梁宗文说:“有什么礼物我替你捎着,我正好要去一趟喻宅。
”
喻介臣虽然跟喻礼没有什么父女情分,却跟梁宗文有一些朋友之谊。
当年就是在喻介臣的书房,喻礼对梁宗文一见钟情。
梁宗文的提议还是很有建设性的,他们之所以离婚不离家,对外扯着一张婚姻的幌子,不就是为了应付两家长辈和稳固股市吗?
梁宗文出席喻介臣的寿宴,正好应证坊间关于他们夫妻“重归于好”的传闻。
喻礼点下头,“可以。
”
她转过身。
梁宗文正垂目看着她,深邃的目光显得温和宽容似乎仅仅代她出席一场寿宴便给她带来了天大的恩情。
喻礼不喜欢他这个表情。
仿佛高高在上俯视她。
仿佛他无奈在宽恕她的无理取闹。
喻礼勾了勾手指。
她得让他知道他是欠她的,他做得一切都是为他自己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