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哥哥的电话,沃檀昨天把家里给收拾了一通。
虽然不如男友家里干净锃亮,但整洁度是有了,起码蕾丝胸罩已经回到了它该待的地方。
“要喝什么吗?”沃檀热情招待:“我冰箱里有饮料,还是……我给你磨杯咖啡?”想了想,又否定自己的提议:“喝咖啡容易睡不着,给你拿瓶水吧。
”
几句话,她自己拿定主意,去厨房取了瓶水递给景昭:“常温的。
”
“谢谢。
”景昭接过。
借拧盖的间隙,打量了下女友的住处。
套内面积都差不多,不过她住的地方保留了两室,装修风格是新中式,简洁大气,但跟她的性格不太搭。
仿佛知道他的疑惑,沃檀两手一摊:“这地儿我哥帮忙租的,我刚搬进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要成仙了,每天起来恨不得抄一段佛经。
”
夸张地吐嘈完后,她又赞景昭:“还是你眼光好,你家里装得好看,合我审美。
”
沃檀领着人参观了一圈,大方介绍:“这是客卧,偶尔朋友来借住,可以睡一睡。
”
走到主卧,灯啪地打开,指着床上的深灰床具:“看看,这也是我哥给选的,他自己性冷淡,给我选的东西也没人气儿。
老古板,比我爸还守旧。
”
父亲,哥哥。
从言谈中,景昭大致知道了女友的家庭成员。
想了想,他主动交待家庭情况:“我父亲早亡,母亲健在,有同父异母的兄弟,都结婚了。
”
沃檀“哦”了一声:“那咱都是单亲,我也没妈,但我爸和我哥挺好的,有他们足够了。
”
仿佛就是随口搭句茬,她没有要继续深聊的意思,反而看了眼光秃秃的床头柜,忽然一拍脑门儿:“唉你那花儿……”
转身太快,整张脸埋进男人胸膛,鼻尖儿给撞得闷痛一下。
沃檀眼疾手快,立马勾住景昭的腰,嘶嘶的呼痛声才脱口,脸就被捧了起来:“没事吧?”
优越的山根,精致的眉眼,目光轻亮温润,脖缘干干净净。
身高上的差异使然,让沃檀眼睛平视,就看见他喉结的那颗黑痣。
不,那不是痣,是她重新勃\\起的色\\欲。
孤男寡女,又是情侣,不做\\爱,是打算拜把子吗?
卷起眼皮,沃檀娇着嗓子:“你把我撞痛了!”
“哪里痛?”
“鼻子痛,我要流鼻血了!”沃檀干脆把脖子仰高,带着男人连连后退,一径退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开始耍赖:“我不能起来了,不然鼻子要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