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什么主意,昭然若揭。
景昭还想聊天的,奈何在这事上要度量着分寸感,如果不接她的招,就怕影响俩人本来就不熟的情侣关系。
可要是继续,那么刚才的那场中断,就变成了矫情的推拉。
沃檀拽他:“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什么止鼻血的土方子?”过会儿又怨他:“你离我那么近干嘛?撞得我鼻梁都差点断了,还好这鼻子没整过,不然指定要返修!”
她用聒噪推进,是另一种战术。
不工作时,景昭多数在家看书或练字净心。
安静惯了的人,耳边听人欻欻冒话,倒也不认为闹腾,反而觉得新鲜有趣。
灯熄了,动静也比方才更大了。
枕啊被啊都给踹到地上,委委屈屈缩成一团阴影。
沃檀半点没怵,还拿手握了握,满意地觉得不用什么双珠的,也幸好她把刚才那盒五连的普通装给带了出来。
遗憾的是没能帮忙穿,但很快遗憾都散了,偶尔咕咕叽叽说一句话,话里带着浓浓的水气,像是随时可以哭出来。
但沃檀没想到,她是真的哭了出来。
成事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魂都碎了。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沉默了应该有十多秒,俩人不约而同地问:“你……第一回?”
都这么问了,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
景昭心里有些复杂:“你之前说……都是别人追你。
”
“昂,我一个都没答应过!”话说得多了,沃檀五官有些狰狞错位:“你这东西……真没使过?”
进退两难,没有哪个词比它更适合用在这里了。
“还好吗?”感觉到她嗓子眼的哽意,景昭面红耳赤地问。
黑暗中,姑娘那双眼被泪粒儿浸得澄亮。
关键时刻怎么能掉链子,沃檀咬咬牙:“我可以,你也别怂!”
于是进度继续,只没想到的是,头头尾尾居然像被放了三倍速。
才刚咂摸出味儿来,脑子就现白光了。
眼泪落到鬓角,沃檀控制不住地推他出去,还得安慰脆弱的男人:“没事,别气馁,我听说头一回都这样。
”
这是场面上的话,沃檀缩了缩身子。
她自动把他划分到熟练工种,哪知人家是童子鸡。
景昭哑着嗓子,两分钟后幽幽地道了句歉。
他本想起来的,哪知刚才还痛得面容扭曲的人不肯作罢:“可我还听说……过后会有惊喜。
”
不是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