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泰县,可见你兄妹二人俱是独身,岳丈又岂能安心?”
循循善导后,遂矮身吻她:“莫哭,日后待陛下可亲政了,我与娘子同归泰县,再带着孩子一起,祭拜岳丈亡灵。
”
这般那般地劝到深夜,才把那泪给劝住了。
雪片由厚转疏,再经正月里的太阳一照,慢慢结作冰棱子,倒挂在屋檐之下。
把年一过,沃檀已是怀胎三月有余。
按医嘱,可以适当行\\房了。
旁门邪道自然有趣,但正途才最是快活。
分花拂柳是其乐无穷的,但又需得多加注意,景昭时常告诫自己轻些再轻些,可沃檀难控,时常这里掐一把那里拍两下,闹得他摇摇坠坠跌入莽撞里头。
于是上也吞咽,下也汩汩。
而对沃檀来说,有时候人跟人叠在一起,就已经让她心里美得冒泡了。
不挤进来,心里也满当当的,陶陶然想被他压扁。
但恶趣味作祟,每每见他有意隐忍,便故意笑他五肢齐全,生有大物却要藏藏掖掖。
而他有心证明自己并非力有不逮,但又到底多有顾虑,不敢太大幅度。
夫妻二人各有心思,闹得每回同房就跟打架似的,虽滚作一团,却斗法似地拉拉扯扯,将床檐悬的罩铃碰得琅琅作响。
至令景昭头疼的,莫过于他那妻的奇怪癖好。
也不知她是怎么个心性,竟爱上了给他打束缚这件事。
而他到底不是神仙,不可能夜夜浅眠,有时睡得沉了些,从睁眼到完全苏醒总要一段功夫,她便抓着这项短处肆意发挥。
若问怎么个肆意法,莫过于一个捆字了。
且捆的……还不止是手脚。
甚至有一回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不知怎地,竟被她哄得坐在躺椅上头,虽衣衫俱全,但两腕却分别绑在左右,嘴里还塞着她的兜纱……
那样的情景,不由令他想起曾被缠着给她念过的一本异志册子,而他便像那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