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直接,这回也不例外,坐到床沿便将后摆撩开:“快,你帮我重新系一下,系松些,勒得慌。
”
腻白的背就这么欺入眼帘,景昭被迫清醒过来,起身替她重新去系兜带。
背肌触手软润,女体的清香,也似乎随着指节递入心腔。
景昭喉头微咽,一大早便满蓄绮念,真真罪过。
他十指交错,迅速替她解了兜带再重新系好。
但视线还未来得急滑走时,又听她自言自语地抱怨:“我感觉这里沉甸甸的,有点累。
”
景昭尚还有些怔忡,沃檀已经牵着他覆了上去:“是不是比以前顶手?”
像是一顶便能化开的酥意撞入掌心,残留的困顿立时被杀得片甲不留,景昭浑身冻住,那只手更是僵得不像话。
“听说以后月份大了它还要长,那等到快要生的时候,我会不会已经累弯了腰?”沃檀一派纯真地忧愁,愁自己将来要是真长成一对豪\\乳,肯定会跟胡飘飘那样含胸驼背,穿什么都显壮。
要对她有益也就算了,但她要是没能收住长势,最终也是舒服了男人,累了自己。
“不成,今天开始我要少吃些,每天起来打两套拳,练两场剑。
”这话秃噜完,沃檀便甩开景昭,径直起身了。
而直到她走出床廊,景昭才堪堪回过神来。
掌心像便被那片凝脂灼伤,亦万分留恋那一点尖脆,稍稍回想,便是灭顶之感。
景昭闭了闭眼。
是了,她虽小腹未起,但那对玲珑,却已慢慢变得不那么玲珑。
甚至于,让他生出些旁的心思来。
含吮只是舌尖的快活,可若能……想来,便是别样的惊涛骇浪。
……
洗漱过后,沃檀出去院子,见得晨晖才现了点青白。
她饿得慌,惦记那一口刚出锅的三丝粉干。
这东西得离了锅就吃,最好围着灶,否则再好的食盒提送过来,缺了镬气就不是那股子味儿了。
往厨房去的途中,沃檀撞见正在扎马步的涂玉玉。
他近来刻苦得很,天天早晚都练八段锦,誓要把自己推成膀大腰圆的爷们,拗出一身硬汉模样。
可孔武的粗老爷们最少不得的,就是那几圈儿鬓须,奈何有些人天生毛发不旺。
而很不巧,涂玉玉就属于这类。
而为了弥补这项缺陷,他往腮帮粘了一圈假胡子,看起来奇怪得很。
见到沃檀,涂玉玉咧嘴笑开,立马站直身子要过来。
但才走了几步,他突然调整了下身姿,架手架脚活脱脱一只走路外八的螃蟹,跟沃檀打招呼时,也是故意粗着嗓子。
涂玉玉自觉这样相当有阳刚之气,因此眼角眉心都洋溢着得色,颇有些顾盼神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