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来竖去实在想不通,就按她的逻辑来了。
伸手在夫婿屁股上摸了两把,沃檀流里流气地笑道:“那好办,堵上嘴就成。
要塞了嘴还压不住,咱就去里面。
”
这个里面,自然指的是密室。
沃檀自认她这俩法子都挺不错的,却见她那夫婿眼色变得微妙,接着嘴角浮动着笑起来,优越的眉眼浸在夕阳里,生出干净的辉光。
景昭捞起她的脚,拾回袜子给她穿好,接着单掌箍住那截脚腕:“我说的……是这里的动静。
”
就这么空手比划,沃檀能懂才怪。
按她的理解,难不成到那时她的脚会变成钢挫,能给他踩出火星子来?
“叩叩”
敲门声轻轻响起,打断沃檀不识情趣的粗莽,是万里送药来了。
沃檀穿好鞋亲自去接,放下漆盘后,打碗底抠出捆纸条来。
展开了借光一看,大意是皇后去了皇帝宫里,试探出了皇帝的意思。
至于……怎么个法子试探的呢?
宫里但凡伺候过皇帝的,都知道他不喜食莲子。
但皇后却特意吩咐往粥里放了莲子,而且用来装那粥的小盏,特意选了千秋宴时,九王府给送的元青盏。
而那粥,皇帝一反常态接过去喝。
且他口头念着九弟的好,又愁九弟身子不济,但喝完整碗粥后却佯装失力,把那元青盏给摔了个稀烂。
“……”沃檀看得心里直冷笑。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贼夫妇!
她将纸条放瓮里,濡湿后,纸条很快跟水融作一团。
等景昭吃完药后,沃檀把身子偎过去,一边在人胸口乱摸,一边与人咬耳朵道:“再过会儿……那婆娘就该去找五皇子了。
”
景昭唔了声,包住那只作乱的手。
沃檀安分了会儿:“要是五皇子真的……你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