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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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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便在他心头冲撞出一片逶迤来。

     但她是不是个贪的,听了那八字后便开怀了,喜孜孜把脚躺回他的膝上:“快点弄,我要看看这相思膏是不是真那么神。

    ” 景昭依言,执起那配好的短柄刷子,在盒中蘸取些膏碎,一手将那光润的素足托在掌心,一手轻轻捏住她的趾,小心翼翼扫了上去。

     这短刷用的该是北地狼毫,锋棱易出,在趾面拖出劲遒的红。

     虽不是头回这么被握着,但脚这种常年被塞在鞋子里的部位,难免比手要敏感多了。

    而他的掌心像是有温度的霜,烫得沃檀足弓的温度节节升高。

     而且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每涂完一枚,手就要捏她一下。

    虽然不轻不重,但他稍稍施力,她脚背上的筋脉就绷露出来,看得她莫名其妙害羞起来。

     又是一回的施力后,他抬头:“弄疼娘子了?” 明明是句关切,却莫名生出些歧义来,仿佛藏着星星点点的,呼之欲出的挑逗。

     然而他的神情,却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沃檀呼吸乱了两轮,不由错开脸去:“也这么些天了,皇帝怎么还没下新诏书,难道不打算立五皇子?” 之所以谈起这事,并非忘了有眼线在,亦正因为眼线在,该说的该讨论的还是得照顾两句。

    毕竟满城风雨之际,他们完全不提,才反教人生疑。

     景昭眉梢一挑,伸手重新蘸了膏面,直到在另只趾盖描上一笔,才慢悠悠地答道:“新储?哪会这样轻易松口?” 是啊,哪会这么轻易松口? 坤宁殿中,皇后也正发出这样的慨叹。

     自打淑妃的事后,陛下便被气得瘫在床上难起来。

    只他虽指了她的舟儿监国,但却迟迟不肯松口立舟儿为储。

     “这会儿不少朝臣都上本拥戴五殿下,陛下那头含糊着,到底打的什么心思呢?”近身宫嬷递上一盏茶,面容也是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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