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淫\\邪起来啊,脑子里总有收不住的绯念。
视线在那手上落久了,沃檀便想起私下里时,自己是怎么被他的指头忙活到抻腿的,甚至……
“在想什么?”清磁般的声音打断沃檀的思路。
热气拂耳,说话间劲跳的心震着她的背,撞出细碎的粗粝感。
沃檀咬了咬唇下的软肉,毛贼般缩着声音道:“我听说……有人在马上也能玩……”
在马上……玩什么?
日头有些晃眼,景昭伸袖给她挡了挡。
起先还不明她这话里的意思,待醒过腔后喉间泛痒,不由偏过头咳了几下,才无奈拍她的腿:“又没个正形。
”
沃檀伸手捏他袖子,嘻嘻笑道:“明天我骑这匹马去么?碰到陈宝筝的话,我要不要躲?还有太子,会因为这事被废么?”
她正经起来,迭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景昭答了她前两个,又与她说太子使了苦肉计,如今还跪在承乾殿外,而陛下一向偏疼他……
“单凭私德有亏便想撼动储位,不大现实,还需等后头的事。
”景昭如此结论。
园子里的蚂蚱饿惨了,饥声阵阵。
沃檀将头抵在他下巴处,惬意得像要眯过去的懒猫。
眼见越来越晒,景昭勒停缰绳,把她抱下马:“可累了?”
沃檀摇摇头,又猛地一拍头:“差点忘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她的礼物,是一条荷锦栽作的亵裤。
这荷锦纺自莲花梗中抽出的丝,手感柔滑,冰凌般还泛着浮光。
只旁人若缝制衣料,纹样大多选瑞草云鹤,简单些的或是大叶花瓣,且一般是纹于裤筒处,而这条亵裤的档部,却赫然躺着只深口大缸。
景昭被难到,只得虚心请教爱妻:“这……寓意为何?”
“这是我啊!”沃檀声音娇脆:“打小还遛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