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檀伏身,用马鞭挑起那截如玉的下巴:“小郎君,跟爷走么?爷手里有的是银子,保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
她有意摆阔,拿夫婿当粉头般调戏,夫婿也从容入戏:“姑娘绾发,想必已有家室,何必招惹旁的人呢?若让你夫婿看见,不怕家无宁日?”
“我夫婿最是大度,才不跟我计较这些。
”沃檀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坏笑中带着轻浮:“他身子虚,总犯咳嗽吐血,巴不得我多找几个相好的替他分担。
”
这二人有来有往,新来的府卫看了这般场景大为惊奇,不由问韦靖道:“韦统领,咱们王妃一直这么,这么……”
“这么生猛,还是这么虎?”韦靖见怪不怪:“多待几天你就习惯了,这都不算什么。
”
说话间,那头的景昭已然翻身上马,但并未如沃檀所愿坐在前头,而是直接把她揽在怀里。
且接过缰绳之时,稍稍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找相好的分担?娘子怕不是真有此意?”
沃檀张口便想承认来着,但痒痒肉被有意无意地碰到,直令她笑得腰都蜷了起来,连连认错。
微风正好,景昭把她扶正,带着纵马而行。
并不跑,就绕着这园地慢慢地走。
沃檀问他:“五皇子什么时候走的?”
“有好一阵了,秋闱在即,他忙着跟进后头的事。
”
二人胸背相贴,说话便跟咬耳朵似的。
而沃檀将头一歪,远远看着,更如交颈鸳鸯。
她嘟囔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把事情扔给他办,省得以为你故意压制着他。
”
“他并无坏心,不过性子急,难沉住气,且缺乏主见,容易被人左右罢了。
”说话间景昭轻轻夹了夹马腹,勒着转了个弯。
沃檀倚在他怀里,整个人被那伸张有力的气息包围。
再看他皙白的手牵住缰绳,指骨劲直有节。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