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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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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

    物什上沾了娘子的气味,届时若有一两只猎犬失了控,又正逢娘子经过,怕不是那么容易脱身。

    ” 沃檀手下一顿。

    好个陈宝筝,这是想让猎犬咬死她? “那怎么办?”沃檀眼睛溜溜一转,飞了个眼儿过去:“你得想办法吧?我要没了,谁给你生儿子?” 思绪真是一贯跳脱。

    景昭看了看她露出的两肩,思索片刻:“網阯:???.????.???男孩儿多数顽劣,我更想要个女儿。

    ” “你又不是送子观音,哪有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的?” 两个旷了几天的人,一本正经讨论要生男生女。

     沃檀衣裳已经褪到能看得见主腰,罩衫就那么挂在臂弯,披帛一样笼着,小片的光瀑投在她发面,把人忖得像壁画里头衣着清凉的飞天神女。

     再剥下去,橘子结蒂都能看见了。

     景昭没有要叫停的意思,身形纹丝不动,视线却上下走着,纵横拂着。

     总归是一个敢除,一个敢看。

     引逗好像有用,又好像没那么有用,沃檀憋了口浊气,不上不下,恨不能把这人当盘菜给料理了。

     虽不比他沉得住气,但沃檀是个不服输的人,于是牙根一咬,埋首去他肩窝:“带子好像松了,你帮我紧紧。

    ” “好。

    ”他无有不从。

     手指有些凉,指腹与指关不时碰到后颈,沃檀倚靠着,闻得耳边如兰似桂的气息。

    这人清颜玉骨,并着一身娇贵的肉皮,是比她还要容易留杠子的皮肤。

     正如坠五里雾中时,沃檀双肩被扶开:“好了。

    ” 她撇了撇嘴,反手一摸,活结变死结。

    且打结的人还好心附赠一句:“这样,便不会再松了。

    ” 瞠直了眼,沃檀蓦地想起侯夫人的话,幽幽道:“才成婚多久,我脱光你都没兴趣了么?” 景昭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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