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檀啪地打掉景昭的手:“不许动,否则我在这儿弄你。
”
谁盘谁弄,这词也用不对。
景昭心下谓叹,深觉得跟她就是没能开个好头。
旁人都是妻娇妻怯,动辄羞脸啐人,声如蚊蚋。
她却恣意得近乎猖獗,攒着劲变着花样地像在亵\\玩他,百无禁忌。
衣襟不压了,景昭扶住沃檀的肩:“因何动手动脚?”
“因为想。
”沃檀往他怀中又挤进了些。
她如今已是个会家子,肩被控着,腰便变着法儿地灵活,更别提这马车在行驶当中本就有些摇晃和颠簸,不过借力挪了几下,便已见起势。
然而势头蠢蠢的人却仍旧端着,用掌根推开她的额:“不可。
”
什么叫坐怀不乱,大概是这样了。
向来百依百从的人突然玩起不近女色的戏码,这种反差令沃檀唇角微撇,心中小鹿乱撞,可又不想只在心里头撞……
她将脑袋微微倾侧,片刻后,突然抬起手来……
第84章情场老手想要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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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抬手,景昭便下意识绷紧了身子,提防着那双闲湿的爪子又要掏他哪里。
谁知人家抬手,却是直勾勾盯着他,然后开始动手揭自己的衣裳。
腰也不动了,人也不贴了,就这么慢条斯理剥橘子似地,有章有法。
一粒,两粒,是颈下的罩衣纽子旋开,左肩,右肩,是罩衣慢慢在往下推。
一边剥,沃檀还一边看着景昭,把陈宝筝侍女从她院子顺了东西走的事给说了,末了舔舔唇:“陈宝筝好像要害我。
”
说着正经话,却干着撩拔的事。
景昭目光不收,就那么噙着笑想了想:“禁军与殿前司常年蓄有猎犬,以供搜寻人犯,或秋猎围捕时用。
我猜她那侍女取娘子用过的物什,是预备拿去喂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