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功。
只这么些天了也隐着不报,五皇子有些心切,便接着问几时给御前上题本。
景昭这才收回视线,答过他说不急之后,又沉吟着问:“太子与曹相,确有密会过?”
话头再度绕回这里,五皇子便也立马被牵开了心神。
毕竟此宗,才是他此行前来的重要事项。
“他二人见了不止一回,业已敲定曹相外孙女接那太子妃位。
眼下,怕是东宫已经在想该如何给腾位置了。
”五皇子紧拢着眉头,满是忧虑。
曹相本就是个精明人,当初没给他找出杀他孙女的凶手,他便一直不倒翁似地中立着,哪头也不靠。
而今陈沧落势,谁也瞧得出来陈宝筝那太子妃位岌岌可危。
于这当口太子又主动寻回曹相,愿许那继妃之位,且人选都指好了,曹相心头自然不止痛快,还有无边的动心。
他那外孙女虽说眼下才十四,离及笄尚有一年,但并不是不能先接进宫,等及笄了再圆房。
死了个孙女固然悲怮,可若外孙女能入东宫为妃,于曹府来说自然是相当的一堂好事。
这般想着,五皇子越发愁了:“如今六幺门归了那南堂主掌管,且太子妃旁边已有一名女杀手跟着。
可否与六幺门通个气,让那门中多派些人暗中护着她?”
景昭睨他一眼:“你这是想步陈沧后尘,拉六幺门入麾下,为你所用?”
听出这话中的不赞成,五皇子避开视线。
只他心里头打着鼓,却还是嗫嚅着说起自己的打算:“听闻六幺门近来已在处理各堂口解散之事……可不管是为了旧朝复国,还是替陈沧行事,都算得上恶行累累,故那门派要想金盆洗手也不容易。
”
窗子敞着,外头那湖面更大的嬉闹声滑入暖阁。
听那动静有些奇怪,五皇子便也没忍住,跟着景昭摆正身子多瞧了几眼,见是船上人撇了摇撸,两排人左右散着,边喊号子边用手划船。
“……”不用多猜,这指定是他那位皇婶的好点子。
也就他皇叔了,要换他,是怎么都消受不起这样不似凡品的女子。
她脑袋里总有些常人难以理解的歪点子,连幼年老成的十三弟都被带出了些傻气。
好好一个皇子,眼下跟民间那些冒鼻涕泡的蛮娃子似的,吭吭哧哧,没规没矩。
捞回视线,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