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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有这么些出人意料的言辞举动,怕是下凡的神仙,也难做到无动于衷。
看旁的男人便罢了,还拿来问他,且质疑他不正常。
那么此等境况之下,正常的男人该如何做?
将那细嫩的腕子扣住,顺着力气把人推倒在枕褥之上,景昭下手去闹她的痒痒肉:“哪个不正常?你倒是好好想想!”
几下里受制,沃檀被呵得咕叽乱笑,仰在厚厚的褥垫上缩腰蹬脚地避,像蹦跶得太高离了水面的鱼,在岸上簌簌打颤:“我哪里晓得?这册子上的是假男人,他倭着身子,腿上埋着个脑袋我也看不清,不晓得是为了省笔墨还是真就生成那样。
”
听完景昭更怒了,这是还想找个真男人对比对比不成?
他本是极好性子的人,偏总被这么个成精作怪的给气得槽牙暗咬,眉心疾跳。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得满足你的好奇,寻个会喘气的给你瞧瞧?”
明明这话是咬着后槽牙说的,当中那簇簇火气迸得不能再明显了,沃檀却泥鳅般扭了扭,两腿一伸一挎,眼里亮得不像话:“真的可以么?”
回应她的,是耳垂上的骤然痛意。
毕竟这要还能忍,就真是个不大正常的男人了。
于是这回下了狠手,单臂控住她,另只手三下五除二,将那些恼人的红给剥到销金帐的尾端。
牵一发而动全身,帐子被布料砸出不小的摆荡来,直将挂帐的金钩都甩了出去。
“噔噔”几声砸响,幔帐垂下一片,挡住所有。
彼时还不算太晚,星子热热闹闹嵌在天上,令这方苍穹像洒了金粉的玄布,恁地招人眼。
沃檀手上戴了只镯子,是秦大将军给她打的陪嫁。
攒金的一圈镶着几枚绿松石,碰到桌角硬物时磕出的声响不似玉镯沉闷,而是清脆的叮声,一阵一阵,时缓时促。
月盘染在中庭泼着霜子,浴池外负责续水的使唤时刻注意着池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