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干嘛踩我鞋,你听错成什么?”沃檀耍无赖地诡辩,又去拉他的手:“你看,你把我唇脂都印掉了,你得赔!”
见她抿唇抿得颊侧微陷,景昭收起掌心:“不说那些浑的话,多少都赔给你。
”
“真的?”
“真的。
”
“那我不要唇脂,要别的可以么?”
“自然可以。
”
沃檀眼中蹿过亮芒,立马把人拽住:“那你帮我找个东西!”
说这么多,该老实了吧?景昭立定,好声好气问:“要何物?”
沃檀扬起腮来,拿手比划了下:“野葛根听过么?不是粉葛,要野葛。
就是长得像木薯那样的东西,要多一些。
”
景昭想了想,依稀记得是味药材:“用来作甚?你可是身子哪处不适?”
“身子不适……”沃檀眼睫煽合了下:“也,也算吧?”
她说这样的话,景昭立时想她是否在宴中被人投了药物,或遭了何等暗自。
遂心神收紧,揽着腰将人提到怀中:“可还能坚持?随我回府,我让人……”
“我没中毒,也没挨打。
”沃檀顺势把他脖子拉低了些,凑去耳边樱唇一张,自门齿间迸出话道:“我要那野葛根,是为了……丰胸。
”
第75章玲珑一定要给我气出个好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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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又打不得,教也教不听,还能拿这人怎么办?
总不能……比她更诨?
明明身负的是咳疾,景昭自觉早晚有一日,他得被她闹出个头疾来。
“又说什么歪话?整日里没个正形。
”
“我是为了你啊!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豪\\乳么?而且按记载那野葛根熬的汤味道可怪了,没事我闲出病来也不会喝。
我做这么大牺牲你还不领情,你这人可真没良心。
”沃檀仰起脸,充满了对他不知好赖的控诉。
她的这份好意与牺牲,真是生猛到令人难以消受。
景昭收了收臂,生起把她箍晕在怀里的念头。
想把她带回府中好生教个几日,几时她说话不这么虎了,他再把人给放回秦府。
然而到底不敢这么做,也舍不得对她使那样大的力。
想了想,只能也附去她耳边,强忍着胸口发起的烫,与她说了那么句话。
既是为了宽她的心,让她莫要总想着胡乱折腾,也为让自己少受些折腾,少被她气几回。
果然听完那话后,沃檀不再记得什么野葛根了,激动地抓住他的衣襟:“真的?”
“真的。
”景昭揉揉她的发:“所以你眼下这样,便是正好。
”
沃檀歪着头看了他一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