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有今天,她就该去买两颗春丸备着!
沃檀向来是个想到便要做的,这头才心思蠢蠢,下一息人已经蹿去了景昭身后,准备霸王硬上弓。
熟悉的拉扯再度于二人之间上演,一推一避,一抓一护,得益于二人间的来往拆招,桌凳茶具翻出各种令人心惊的动响。
沃檀气涌如山,憋足了劲把人拽到榻旁,再埋在他肩上,狠狠吸了一口。
真香!
她什么造化啊?能亲得着口感这么好的男人!
听着那绵长且满足的唔声,躲着雨点般砸过来的软润唇腮,景昭心潮翻涌。
又来了,这般逮住了便可劲啃,很难不令他想起,曾给她作外室那些时日里的荒唐。
而景昭能想到的,沃檀也想到了。
然而病秧子到底已经不是她的外室,卯劲一个旋身,便反将她控了过去。
一居高,自然便有了凌人的气势,且他不止凌人,眼角眉心还凝着一段刀刻斧凿般的贞烈。
那股贞烈若化开来看一眼,便是誓死不从四个大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沃檀抬了抬腿,哼哼唧唧打着拖腔。
按住她作乱的膝,景昭沉声:“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
以前是哪个以前,二人话中各有所指。
僵持片刻,便在沃檀苦恼男人真难哄时,景昭出声了。
“你可知凉了的心,是需要捂的?”他英挺的鼻梁微微沁汗,以剔亮的目光锁住她:“本王就算真是泥做的,也该有三分气性。
你若想这婚事重新作数,少不得要让本王看到你的心意才对。
”
这个当口,沃檀的脑子转得比陀罗还快,开腔便是夸张到黏稠的嗓音:“怎么没有心意?人家对你一见倾心!”
景昭凝色更深。
一见倾心和见色起意,她当真分得清么?
且莫管分不清得清了,于沃檀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要圆上她在杨门主面前说过的话。
心中乱愁如飞,沃檀咬着唇,羞涩地扌童了他一下:“你能不能……今天先让我怀上孩子?”
……
殿室之外,处理完手头事的韦靖过来回事,被万里挡在阶下。
“晚些再说,王爷在忙。
”
韦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