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别的吧?”
“轰”
几乎是擦着她话语的尾声,束束烟花升空,于夜色之中,迸出颜色繁多的光点来。
有如美玉发光,满空的翡翠流苏,迷花人眼。
脆响与斑斓徘徊中,沃檀立时想起苗寨中的簇簇篝火,也想起那曾引人欢叫的火树银花。
呆呆地望了半晌,她分了视线去看对侧。
此刻于烟花的照映之下,郎君整张脸都凝了层辉光,层层碎影落在他眼眸里,淬出股子妖冶迷离的味道来。
可沃檀亦清楚得很,此人看似衣冠楚楚,实则这幅好皮囊下,是动不动发\\春的人芯子。
然而理智归理智,男色当前,沃檀心中仍旧结出些无形的小钩子,还是倒钩,抓挠得她心里发痒。
思量再三,沃檀越过桌子,伸手在景昭脸上摸了一把,软声软气地打着商量:“我们以后偷\\情好不好?就暗中苟且,做对逍遥的狗男女。
”
“砰”
又是一束弧线蹿至半空,爆筒般炸开,照彻景昭雪静的面容。
第54章受欺负了是我不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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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檀的话,比烟花还要响。
烟花是炸开一霎,她是时不时就炸,尽吐些惊世骇俗的话。
那张嘴荤素不计,什么字眼都敢往外飞,且脸皮都没有红的迹象。
在沃檀看来,男女间的情爱,图的不就是身体上的那点子快活么?且男人们惯爱说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话,实则就是爱鬼\\混的刺激。
照这个理儿来推,做姘\\头不比当夫妻要有意思?
心如死灰跟心如止水就差两个字,好在景昭已过了百味杂陈的阶段,再听她说什么都不出奇,只望着她笑,唇红齿白,一双俊目波光流盼。
沃檀咽了咽口水,开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