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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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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抓着个字眼便给自己扣帽子这事,景昭习以为常。

     他扶着她的肩,与她说起婚书那晚的事来。

     他声音悠缓自然,表述不枝不蔓,该略的地方便略,该细说的地方,连她当时什么神情,酒嗝打了几个都描绘了一清二楚。

     比如她怎样主动说要以身相许,怎样扯他的衣裳,怎样拉着他又亲又啃,又是怎样指着桌上的纸墨,说要把婚书写下来,把婚事定下来,发誓不会白白睡他…… 再比如瓜瓞绵绵那四个字,是谈及子孙后代之时,她非要让他添上的。

     清暖的气息凑近,罩在耳后:“檀儿可记得,在谈及子孙后代时,你当时怎样说的?” 沃檀被他说得乌眉灶眼,喉咙干咽,脑门顶上好像在冒白气儿。

     说……她怎样说的?她说什么来着?一个,三个,还是满堂? 沃檀张目又结舌,甚至怀疑这病秧子王爷跟涂玉玉一样会下蛊,否则她就是醉得再凶,也不可能说那些话? 什么不会白白睡他?她压根也没想过要承诺什么啊?天雷劈了她的脑子,她也不会犯那份傻吧?! 牙一痒,沃檀搓火道:“我是醉了,你也不清醒么?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还好意思装弱!”她从景昭怀中挤出,面色衔哂:“常听人说九王爷淑人君子,德行最佳。

    你做这样不厚道的事,就不怕损你颜面,坏你名声?” 见她薄面含嗔,景昭唇角微拂:“道听途说,最不可信。

    坊间于我的传闻甚多,檀儿若想知晓哪句真哪句假,不妨亲自验证一番?” 沃檀剜他一眼。

     拼口舌她占不了上风,也实在是懒得跟他再多掰扯,索性伸手:“我要走了,东西还我。

    ” 话说得没头没脑,得亏景昭还知道这指的是什么。

     他取出珠串,放去她手心:“好了,莫要气了。

    回去以后凡事量力而行,能稳则稳,莫要犯险。

    ” 沃檀只当他自说自话。

    东西一取,便撩帘离开。

     前帘晃荡,夜风也灌了进来。

     景昭胸腔迭动,偏过身小咳几下。

     韦靖在外头稳了稳车身,见沃檀飞也似的身影,不禁现了些担忧之意:“王爷,她就这样回六幺门,不怕那杨门主发难么?” “不怕,她会无事的。

    ” 待阻滞的气匀顺之后,景昭端起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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