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吧?”
她这一指,就连景昭都看了她一眼,双目含笑,满带赞赏。
秦元德在旁久不出声,此刻见二人状态越发亲密,不禁坐立难安,便出口搅和着问:“何意?他们右臂莫非有什么玄机不成?”
沃檀没搭理他,倒是引得景昭移目望去:“若想知当中玄机,秦都帅,何妨先亮一亮你那枚军符?”
秦元德木住。
少时,他下意识收了收面容:“什么军符?末将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
知他轻易不肯承认,景昭离座起身,朝老族长微微伏首。
他堂堂亲王之躯,这般已是极大的礼数,登时吓得那老族长也自坐位上站了起身,局促不已。
景昭义正辞严:“还请老丈一揭内情,莫要隐瞒。
否则就算出了这寨子,怕是寨中族人立马要陷入另一堂危险之中,届时事情大了,本王也爱莫能助。
”
在沃檀的记忆中,好似还是头回,见到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唬人。
气息压低,出挑的眉眼凌厉摄人,声音沉金冷玉般击打人心,很是像模像样。
而果然在这样的威慑之下,老族长面色如土,额角都沁出汗来。
片时,老族长呼吸发紧:“还请王爷……明鉴……”
带着些哽咽的声音之中,老族长缓缓地,撩起自己右边的衣袖来。
但见他那右臂之上,刺有徽腾。
趾间有蹼,全蹼相连,形似雁足。
而据老族长所说,这寨子里的苗人一出生,便要被迫刻上这印记。
小婴儿们皮肤雪嫩,哪里经得住铁器生烙,因而红肿溃烂是常见的事,甚至有过小婴儿因为右臂上的伤而高烧不退,最终不幸夭折的惨案。
沃檀立时想起满月酒上那名小男童,拢起眉头问:“这徽腾有什么深意?怎么非要给你们刺上?”
“这徽腾与旧朝有关,若我们出了寨子被官兵发现,单凭这徽腾,便,便会引来朝廷绞杀。
”这番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