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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被圈在怀抱之中,沃檀脑子一抽,突然想到这厮中了药!
见目的方向是床榻,她心颤肉跳,果断抬掌袭去。
肘顶肩撞,切抓拗扯,景昭只得腾出手脚来应付。
虽早就知晓与她独对之时,必然很难再有安安静静的时候,可这动辄便大打出手闹出人仰马翻的动静来,也着实令人莫可奈何。
得益于沃檀毫无章法的攻击与挣扎,景昭双眼躲过她一记戳弄,脚下却被踏凳绊了一下,与她双双倒在榻上。
这么一倒,更不得了。
沃檀不曾注意到景昭的手臂伸过去是护住她的后脑,以为他身子俯下来,是欲行不轨!
这么个想法洪水一般冲入脑中,沃檀被炸得没了神魂。
她手脚发力,死死箍住景昭的背和腰:“死色胚!我是不会给你解药的!我现在对你的身子毫无兴趣!”
第34章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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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被带得压在她身上,鼻端尽是萦绕着的,姑娘家独有的晕香,甚至能感受得到挤压着的绵軟……
再三强调对他的身子再无兴趣,也扮出了一幅宁死不屈的烈性模样,但多少有些用力过猛。
眼下这姿势,倒像是主动勾/缠着他。
景昭以肘撑榻,声音中有着明显的笑意:“我几时说过,让你给我解药?”
死骗子还狡辩!
沃檀气得直磨牙:“又想骗你姑奶奶,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听这铁骨铮铮,景昭多少有些啼笑皆非。
她有时太过心粗,有时又狐疑过头。
适才那话撂完,沃檀四肢又勒紧了些,二人间的距离连方寸都不算。
耳贴着耳,颊撞着颊,像一对难舍难分的羽燕。
景昭试图抽身,然几试未果,反倒被她磨得气息有些紊乱,只得低声道:“再不松开,许就难说了。
”
两人挨得这样近,是用气音说话也能听得清晰的程度。
沃檀后颈承着他的气息,察觉到他的声音起了些变化。
泛着些不寻常的哑,几许狼狈,几分紧绷,耳朵也烫得不行。
如果这些沃檀还在五里雾中,那更为明显的,是他短促起来的呼吸,以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好似有些异样。
一时如临大敌,沃檀的心腔不停扭扯翻转:“你,你你你,你当真不动我?”